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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从雁今日拟策论伤神,上了床榻,确认不会挤着伤他二哥,便要入睡。
可别问他们两个男子同塌为何还头枕一处,早些年在书院,再到安定候府。两人都是如此,待到深夜便是这般寝作一处,不觉怪异。
少年来了睡意昏昏,身旁大抵是有一些动静。
模糊间觉着自个儿胸膛前两只乳首被摸弄,席从雁脑袋迷糊,先想起的是数月前他做过梦,梦里什么东西折腾他。不过他到底没睡熟,渐渐的开始清醒。慢慢的意识到,自个儿不是在做梦,随着乳尖被捻,是真真有手在他胸膛作乱!
除却他二哥,再没旁人!
要不是圆房那夜里亲眼瞧见他二哥吃舔过,席从雁无论如何也思虑不到,他那光风霁月谦逊文雅的二哥,竟真会面露欲色,吃舔人的乳尖儿。
便是到了此刻,茱萸隔着亵衣被揉弄,席从雁也难以相信这是他二哥……
唔!
少年咽住声儿,他已经睡着,他二哥总不能把人弄醒罢!他二哥不是这样无礼的人。
揉弄一时便揉弄一时,他是个男子,被揉了奶子也无事。男人的那处又平又硬,他二哥真正是魔怔了。席从雁仍作熟睡,盼着赵谦自个儿觉着没趣便消停。
先不说胸膛上的手指有没有消停,捏捻揉弄席从雁觉着没滋没味的地方,竟也发痒难耐,生出一股子难以口言的煎熬。再忍耐不住,伸了手假意拂过推开。却听他二哥“嘶”的抽气声。想起赵谦左手牵连左肩,恐怕是被他动弹到了。当即也忘了自个儿装睡,睁眼问了:怎么了二哥?
屋子里漆漆,睁眼瞧不见什么。大概身前有道黑影。只听他二哥轻笑起来:“从雁终于醒了?”
少年顿时恼怒,却不想黑暗中一只手被握住,手指揉磨勾拉,似乎在传达什么。
还能传达什么?席从雁自是想起他应允了赵谦什么。
可……为什么非要做那档子事!两个男子,有什么好纠缠的……是了,他不一样……
晦暗之中。
席从雁不觉说了出来。
“二哥为何非要做那样的事……”少年声音清朗,带着羞赧和不情愿。
黑色的影子拉近,约莫是他二哥凑近了,有些热气。席从雁一只手被抓着揉玩,亵衣又被另一只手解着。
“从雁与二哥是拜过天地的,你说二哥为何非要做这样的事?”热气喷发,柔软先是贴过脸颊,后堵在自个儿嘴上。
答不上话。
是个男子,又是他二哥。席从雁嘴被堵着,没得动作。那两瓣温软分开,含着他的下唇,有更柔软湿滑的东西顶着他的嘴。
少年内里怪异,说不上来的耻意。紧闭着牙关不肯张。抓着他的手磨弄得更加厉害,手心手背被另一只手扣挠,捏了指节。
赵谦松开嘴唇,温声又唤了他弟弟的名字,带着欲色。
昏暗中两人床榻上厮磨。
少年脑袋混沌,内里一横便张开了嘴。湿滑探进自个儿的嘴里,挑弄他的舌头,在口中搅拌。席从雁只要一想着这是他二哥,内里糊作一团,耻的不敢动作,任由赵谦的舌头交着自个儿的舌头,湿黏黏的,全身发耻。
嘴被赵谦吃允出细微的“滋啧”席从雁听见觉着自个儿脑袋发烫快要冒烟儿。被吸允的发晕,身上的亵衣也未解开。
两张嘴啵滋分开,席从雁呼了几大口气。
竟思量着,他二哥是不是用着左手,才这般解的慢。
反正……罢了!
“呼……二哥……仔细伤口……”席从雁抽回被玩弄的手指,两手在一处动作,一番拉扯,自将亵衣拉开。胸膛没得衣物遮掩,茱萸在莹白如玉上裸露。
内里又怪又耻,还好什么也看不见。
赵谦手掌贴在温热的皮肉上,气息窒了,内里惊喜,愈发知了他弟弟的心意。低下头又与席从雁口舌交缠一番。
待到涎水流溢,两人再度分开。
席从雁下巴湿水,察觉还有的顺着脖颈往下,连忙用手擦干净。他躺着,心里横了又横,任由他二哥动作。
赵谦分开腿跪在席从雁腰腹,这会子开始舔舐他弟弟的嫩乳。
舌苔顶着红豆玩弄,宝典上明示,男子这处与女子是一样的,只要弄了便一样叫人发性。
少年果然被舔舐的全身绷紧,手指抓着薄褥,憋着声。那里被舔的发痒,抽动着少年全身,要绷未绷,很是煎熬。偏他自觉许了他二哥,受不住也不肯求饶,更不欲发出类女的吟叫。
呜!
赵谦将两乳吸的涨红,暗色里见不着它的的好颜色。不过他也在灯火下见过几回,知道这处定然水光淋淋,奶尖儿又红又肿,十分好看。
他从雁弟弟身子僵紧,赵谦自是知道。这倒是两人清醒着的初次,也不知道他弟弟肯不肯许,先将人伺候舒坦了。叫他知道些好处,才再有来续。
赵谦吃够了一对乳头,才伸手勾入亵裤,揉摸已经被舔舐激的半硬的肉茎。
', ' ')('虽不好龙阳,男子也轻易受激。
少年喘着气,他二哥给他抚弄自不同于自个儿抚慰,不过一柱香便吐了精,瘫软在床。身子发一点汗,突然觉着赵谦的手捏过囊丸,摸到了下边去。
虽是肯愿了与他二哥,两处也被肏弄过。可那处他自个儿都羞赧不愿碰,被另一人要碰,从雁萌生悔意,不肯张腿。
少年软着嗓子求他兄长,方才被亲的发晕舔的发硬亦不吭声,这会子涉及这处,什么也顾及不得。
“二哥……我不愿。”
赵谦的手指在胯间不得入,听了席从雁的话,并没有作罢。
“从雁心里亦是有二哥的,二哥知道。从雁不愿与二哥相欢,除却旁的,原还因着这处由头。只二哥与从雁说过,从雁在二哥心里,永远不是什么邪异。”
“况且从雁与二哥已然圆房,今后总是要习惯……”
席从雁听了默然。
自他二哥发现,没得拿一丝异样看待他,两人如前。除却心意改变,他二哥如何看待他,他自个儿是明镜似的。
他们二人要说是兄弟,原没什么血缘。便是一家兄弟,亦没得这样亲厚的,同塌共枕,相互顾惜。本就有异,只二人没得明白,因着这处捅开了纸窗。
“这处原比后边儿更易承受,从雁耻于这处不肯,便是要用后庭?”赵谦温声欲色,哄着人。
席从雁内里前穴后穴都不肯,他一个男子,真真要情愿被他二哥肏弄?便又开始闷不吭声。
“既然从雁不肯,二哥今夜亦不强求。”
胸膛扑通,少年身子紧绷。
他二哥不会又要说那样要断绝的话罢!只再想起他二哥当日说的话,席从雁便觉着闷胸。
“让二哥看看,总该是行罢。”赵谦柔声迷惑。
席从雁身子听了这句方才松懈,他二哥要看……便看罢……
大抵也是知了日后逃不过,只眼下不知道为何,突然就不情愿。
少年一会子被吃晕陷在情事,一会子又自个儿吓唬自个儿。已然思量不到,黑灯瞎火,给赵谦看什么?
恐怕只有手掌能够丈量。
于是不再并紧腿,任由赵谦的手掌抱住小小的一只牝户。
那里被他二哥摸弄,心里奇异……
手指戳着嫩肉,摸着花芽。席从雁觉着身子软麻,欲要呼声。那手指插入深处,少年耻的不行,双腿不由合紧。
却被他二哥抓了两只手过来,叫他抚慰两根阳物。两人之前亦做过,席从雁自然情愿,不情愿的是想夹紧腿将他二哥的手指挤弄出去。
可惜他不能得偿所愿。
他二哥先时用手指浅浅插弄试探,后来手指越发不听使唤。
犹如背月那夜,应该说是比之更甚,惊呼中被他兄长用手指肏出许多阴精,惊呼中亦是叫唤他二哥。两根阳物一前一后喷勃,才终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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