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含山却是一脸淡然,仿佛看透了生死一般,不徐不疾的从腰间摸出了匕首,然后交给了虞清芷。
虞清芷指了指椅子,“待会可能会有些遭罪,不过却是一劳永逸的办法,你且先坐下来,免的一会儿撑不住。”
含山颔首,依言做了下来,虞清芷拿着匕首在含山的胳膊上化了个口子,鲜血顿时从伤口涌了出来。
言天逸看着那潺潺不断往外流的鲜血,眉眼间流露出些许的担心。
虞清芷拿着盒子打开,戳了戳还在熟睡的金蚕蛊,“起来了懒虫,有好东西吃哦~~”
盒子里的金蚕像是听懂了虞清芷的话一般,小脑袋微微的晃动了几下,然后拱起了身子。
虞清芷轻笑着将金蚕从盒子里取了出来,放在了含山的伤口处,金蚕立刻顺着伤口钻了进去。
她的这个举动看的言天逸头皮发麻,有些结结巴巴的道,“清芷,这……”
他可是被蛊虫狠狠的折磨过,深知被蛊虫折磨的滋味,而含山这次很明显是替他受过,现在身体里的蛊虫还没清楚,却又被投放了一只进去,这让他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放心吧,金蚕蛊乃是南疆的蛊王,那些寻常的蛊虫对它来说不过尔尔,只要稍等片刻,含山就会没事的,之后在调理一段时间,就能彻底恢复。”
虞清芷知道言天逸在担心什么,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先解释了一番,还说明了金蚕的来路。
她的话一出,让寒鸦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惊愕无比的看着虞清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