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围观的人一听到洪玥菱的说辞,在结合其来龙去脉,非但没有人觉得她们的行为有什么不对,有的还跟着一起讨伐了起来。
“宝悦郡主说的对,赵家人是得多大的脸,居然敢让郡主去见她,这是没把皇室给放在眼里吗?”
“可不就是没放在眼里嘛,别忘了人家府里马上就要出一个晋王妃了,这身份往外一摆,可是要比宝悦郡主还要高一个辈分呢,赵家人自然不会将宝悦郡主给放在眼里了。”
“那也难怪了,正统的皇室血脉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皇上亲封的福安郡主了,只怕是连皇上他老人家都没有放在眼里吧。”
“要我说福安郡主也真够倒霉的,赵家人需要的时候,对她是毕恭毕敬,做低伏小的,怎么这一转身病瞧完了,就把郡主给弄得又是伤,又是病的,过河拆桥都没有这么快的。”
“是是是,昨天我可是亲眼看见了,福安郡主从大学士府出来的时候,那脸都是苍白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可是狼狈的很呢,可见福安郡主在大学士府上遭了多大的罪。”
如果说一开始有人还对凤宝悦和洪玥菱的话将信将疑,可是随着围观人的议论,此刻也打消了仅有的怀疑。
一些个得了虞清芷照顾的人家,怒目瞪得溜圆,自发的站在了洪玥菱和凤宝悦的身后,给她们做强而有力的后盾。
甚至有的人还小声的讨论着,要给虞清芷准备些什么补品送过去,好给虞清芷调养调养身子。
凤宝悦耳朵尖,听到身后的讨论,回头朝他们莞尔一笑,“诸位的好意本郡主替清芷心领了,不过她现在高热不退,仍处于昏迷当中,还是需要静养的,诸位若是真的关心清芷,就不要贸然去打扰的好,待她身子好一些了,本郡主会讲诸位的好意转述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