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既然有摄魂香,那必定会有解药吧。”
元清看着文岁,一脸好奇的说道。
“事成之后,我便给你。”
文岁思索了片刻,出声说道。
“好!”
元清一拍桌子,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不过……”
元清拿起桌上的药包,皱着眉头一阵思索。
“怎么?”
文岁看着元清,心下一阵疑惑,出声问道。
“二夫人既然有让白老爷不闻香就发病的手段,为什么不自己去下这毒呢?”
闻言,文岁愣了愣,随即轻笑出声。
“我的手段?”
说着,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一时之间笑的不能自己:“我什么手段?”
元清看着文岁,心下一阵疑惑,可面上却波澜不惊。
“若不是你,那当时老爷怎么会突然发病?”
元清压下心底的疑惑,似笑非笑的看着文岁问道。
“我不过站在他门前看了他一眼,谁知道他就发病了。”
文岁压下心头的笑意,眸子冷了冷:“是亏心事做太多,看见我便想起当日我那被他害死的表兄了吧!”
文岁说着,面上满是恨意。
元清闻言,收回了目光。
看来,必须要搞到解药了。
“我若是能进后房,又怎么会同你结盟。”
文岁说着,轻瞥了一眼元清。
元清眉头一皱,压下心头的不悦。
“自白闵封发觉我下药时,便派人跟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之中。”
文岁说到这,又看了一眼元清:“不过近日因为白夫人发了病,我身边的人倒是少了,这才有机会来拉拢你。”
元清闻言,抬头定定的看着文岁。
文岁似乎是明白元清想问什么,毫不顾忌的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白夫人的摄魂香也是我下的。”
“白夫人与当年之事并没有什么关系,你这是为什么?”
元清闻言,有些疑惑的问道。
“她发现我是我在害白闵封,竟然想要将我从白家赶出去。”
文岁说着,冷哼一声:“我本不想殃及池鱼,是她先来招惹我的。”
元清看着往日文岁面上的慈善消失不见,只剩下一阵扭曲。
“明日黄昏,你便可以准备好孝衣了。”
元清闻言,不再多说,从桌上拿过药包,转身离开了凉亭。
文岁看着元清的背影,面上划过一丝冷笑,随即又喃喃的出声说道:“表兄,我卧薪尝胆这么多年,终于能帮你报仇了。”
第二日午时,白府便传来了一个惊天消息,一时之间白府上下五百多人,皆披麻戴孝,白府的气氛更是跌入冰点。
文岁听见这一消息时,有些讶异元清的动作竟然这么快,随即又笑出了声。
“这么多年,我大仇终于得报!”
文岁站在祠堂前,初时笑着,后来竟从眼角沁出了泪花。
文岁掩去眼角的泪花,转头看着祠堂里的神像,低声道:“我等了这么多年,你终于开眼了。”
元清看着面前一身孝衣的文岁,抿了抿唇,出声道:“夫人,答应你的事情我做到了,解药呢?”
文岁闻言,从衣袖中掏出一个药包递给了元清,便准备转身离开。
“夫人。”
元清将药包收好,看着文岁的背影出声叫道。
文岁闻言,背对元清停住了脚步。
“没事。”
元清皱了皱眉头,将心头的那句话压了下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