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度和元清着实过了三天甜蜜日子,虽说平时两人已经足够亲近了,可中间还是有一层隔膜一般。
但成亲之后这层隔膜奇异的消失了,两人如胶似漆了好几天,两个孩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正因为成亲,所以楚言度放了好几天假,这几天也没有上朝,也没有任何事情来找他。
日上三竿,被子里还有个人形。
楚言度揽着在熟睡的元清,印下轻轻一吻,“还不起床吗?今天是回门的日子。”
三天时间很快就要过了,三朝回门是每个出嫁女都要经历的。
三天时间过后新婚夫妻都会带着东西回到新娘子的娘家去,一方面是展示他们新婚生活如胶似漆,另一方面也是丈夫保证对妻子好。
元清在被子里呆着很舒服,根本就不想出去。
她很少睡懒觉,这些天太劳累了,每天早上都懒在被子里不想出来。
外面天气越来越冷了,房间里的温暖和外面的寒冷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元清更是跨不出这个脚。
不过听见楚言度说了,元清也只是稍稍睡了一会儿,然后便坐起身来。
“实在不能睡了,今天应该相当晚了吧。”
元清说出这话之后,试探着想要下床,可是忽然感觉全身酸痛便嗔道,“都怪你。”
主人都笑着接下元清的粉拳,然后将她抱起坐在床边,把元清的衣服全都拿过来。
“那今天就让为夫来伺候你洗漱。”
楚言度说着真的去一件一件的帮元清穿上这衣服,元清还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想要放开。
可楚可度一把将她的手给抓住。
“这些天你也累了,乖,听话。”楚言度抓着元清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让元清更是无力抵抗。
衣服都穿好之后,元清从侍女手中拿过帕子轻轻的擦拭脸。
然后便坐在桌子面前梳妆,侍女轻轻挽起元清的头发,元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随后准备拿起口脂。
楚言度这时在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不知是哪来了兴致。
他兴冲冲的拿起螺子黛说,“让为夫帮你画眉。”
元清有些讶异的回头,看着楚言度兴致高昂的样子无心拒绝,于是点点头,乖巧的坐在原地等待着楚言度画眉。
楚言度让侍女去一边呆着,自己上前去拾起桌上的螺子黛,有些无从下手。
元清等着楚言度上手,可没想到在镜子中看见楚言度呆愣在原地,于是好奇的问,“怎么了?”
元清可没有觉得楚言度不会,毕竟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元清便觉得他应当知道怎么画。
可谁知楚言度只是拿着螺子黛发呆。
楚言度哭丧着一张脸,神色略有些尴尬,“这该如何用才好。”
楚言度没想到自己完全不记得了,明明平时看着元清画眉时非常简单,拿起螺子黛一会儿就画好了。
可现在楚言度拿着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就一盒螺子黛用什么画呢,难道用手吗?
先看楚言度这呆愣的神情,元清便知道他不知该如何做才好。于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早说你不会呀,看你说的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多熟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