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属下吃饱了饭,识趣地起身走出了小餐厅,回到车上等待。
小餐厅只余下李金生和许以亨两个人。
许以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始终没用过的筷子,对李金生说:
“李先生,您能看透很多东西,所以在面对您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一些紧张和防备。”
“我的妻子,她生了一种怪病,浑身鳞状的皮肤。去过很多皮肤病医院,都治不好。”“而且前些年因为一些奇怪的遭遇被锁住了双脚,现在已经不能走路了。”
“我曾经找人看过这种锁,无论如何切割,这个锁都打不开。
这个铁索冰冷无比,摸上去就能让你瞬间浑身凉透。我重金请过很多高人,大家基本是刚刚见到我的妻子,就落荒而逃了。”
“有一次,我在内蒙的大路边上救下了一个晕倒的和尚,他为了报答我,答应帮我看看。但是跟我来了家里之后,他告诉我,有缘人才可以打开。他是做不到的。
“什么才是有缘人呢?我找遍了全国,才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需要至纯至真的孩童,他需要同时拥有不同寻常的力量才能够打开。
这种力气大,不是我们成年人的力气。
我身边这个胖子就是我以这样的理由招进来的,他一个人可以抬起汽车一侧,但是他并不是有缘人,他不能打开我妻子身上的锁链。
这次组织这个拔河大会,也是为了选拔这样的孩子。事实证明,只有您家的舟舟宝宝才是我妻子的有缘人。”
李金生点点头:“你说话的真假,我去了就会知道。我这个宝贝要带走,我要跟他的妈妈说一下。
出发的时间也不能太早,我要把京都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走,昨夜有一老友撞了邪,我今早刚从他那里回来。事情还没有解决完。”
“大概几天?”许以亨的焦虑写在脸上。
“三天,最多三天,我的师兄就会到来。我可以跟你走。”
“好,那我等。”
“不必等。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带孩子就到。”
许以亨不便再坚持,起身告辞。他佝偻着走出大门,又转回身来。对李金生说:
“您一定要准时来,我感觉,我的妻子是……不大好了。”
“好,三天之内,我必到。”李金生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三楼,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正在章弘昱和甘甜面前汇报工作:
“赤门在山里,我们在赤门山找了三天,都没找到赤门庵在哪里。这封信,没送成!当地的百姓说,山里根本就没有赤门庵……我也是够迷惑的。而且当地山里没有信号,压根打不出电话来。”
甘甜打断他:“赤门山脚下没有农户,你碰见的人就是赤门的人。”
手下一愣,有些错愕。
“接着说吧!”
“这个……成门呢,答应得痛快;路门有人阻挠,但是最终老太太还是敲板了,第二天给了肯定的答复;青门更痛快了,不但当场同意,还拿好酒好肉招待我们,把我们都灌醉了……咳咳……”
“蓝门,地址换过了,没找到。但是黄门的警示书,我确实是送到了。那黄焕之被姑奶奶软禁了,原本心情愉悦的。这几天据说已经寻死了两回了。不知为什么!”
甘甜想起边彩丽的脸,心里明白了。
他以为找人毁了她的脸,就可以阻止她嫁给别人吗?
“事情的情况大概就是这些!”
甘甜点点头:
“有没有发现刘川的身影?”
“没有这个人,目前户籍是死亡状态。”
甘甜站到落地窗前,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