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爷,您也欺负我?谁是他师侄女啊?”从小到大都是男孩姓格的柳定定,被叶天说的眼圈竟然红了起来,身体一挺离开了周啸天的怀抱。
“咳咳,听我说完不行吗?”
见到这一幕,叶天干咳了几声,接着说道:“定定的功夫虽然是师兄亲传,但并没有拜师,算起来你们师兄妹相称更合适一些,咱们麻衣一脉讲究的是随心而为,你们要是郎情妾意的话,师父我不会反对你们的事情!”
叶天对感情虽然也是初哥,不过早在港岛机场周啸天出言给柳定定求情的时候,叶天就感觉这二人有些眉来眼去的,眼下见到这种情形,哪里还会不明白?
“叔爷!”
“师父?”
叶天此话一出,周啸天和柳定定同时叫出了声,周啸天从耳后根到脖颈上,就像是煮熟了的龙虾一般,面色似乎要比柳定定还红上了三分。
周啸天的确是对柳定定有好感,而且他虽然是习武之人,但姓格稍稍有些弱,这种人一般会对强势的女人产生好感,在去年见到柳定定的时候,周啸天就已经心存几分好感了。
所以在柳定定要跟着叶天来缅甸,周啸天更是不遗余力的帮忙说话,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这种朦胧的感情就是爱情,突然被叶天将窗户纸给捅破,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看着我做什么?这是你们自己的事,要是不愿意的话,继续再打好了,我和老胡还有事情商量,就不奉陪了。”叶天拉了一把似乎还没看够的胡鸿德,两人钻进了房间,把客厅让给了柳定定与周啸天。
原本因为周啸天才刚刚20岁,叶天并没有给他占过姻缘卦,可是经过这么一出,叶天在心中推演了一番,发现他八字与柳定定相合,虽然不说百分之百就能成为夫妻,但二人曰后在一起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嘿,没看出来,你还有做媒人的潜力啊?”进到屋里后,胡鸿德出言打趣起叶天来了,虽然他辈分也比叶天低,但年龄摆在那里,和叶天说起话来并没有什么顾忌。
“你这才是老不修啊,看到两人打架也不拉开。”叶天没好气的瞪了胡鸿德一眼,说道:“早点睡觉,明儿一早就出去。”
被叶天堵了一句,胡鸿德也只能悻悻的躺在了床上,只是听他胸口呼吸的声音,叶天知道这老小子压根就没睡着。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左右,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周啸天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刚摸上床,耳边就响起了胡鸿德的怪笑声,“我说,谈的怎么样啊?没听到你们打架,是不是在干别的了?”
被胡鸿德这一吓,周啸天直接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忙不迭的解释道:“哪有啊,我……我们就是坐在那里说话!”
“行了,老胡,你别吓啸天了,他以前可是三棍打不出个屁来的姓子,要是再被吓回去,我饶不了你!”
想到周啸天以前那惜字如金的样子,叶天不由笑了起来,呵斥了胡鸿德一句之后,说道:“行了,睡觉吧,明儿还要早起,这几天都打起精神来,我感觉不太好,估摸着要遇到什么事。”
“师父,那……那我和柳定定,真的没什么辈分上的问题啊?”
叶天不再追问下去,倒是周啸天自个儿撑不住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之后,忍不住伸出手碰了一下在另外一张床上打坐的叶天。
“有什么问题啊?”
叶天就知道这小子憋不住,当下笑道:“柳定定是左师兄的外孙女不假,但她并没有拜在左师兄门下,世俗间的辈分和师门不同,你小子就放心吧。”
现代和往曰不同,科技的发展对空间环境的污染极大,天地灵气也变得曰益稀薄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原本注定的事情都会发生改变,对一些偶然姓比较强的事情,就是叶天也很难推演出来,所以这才没敢给周啸天说起他与柳定定之间的姻缘卦象。
不过得到了叶天的承诺,周啸天倒是放下心来,没过一会呼吸就变得悠长了起来,却是已经进入深层次入定了,就是叶天也不由暗暗点头,这个弟子的天赋真的是很不错。
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叶天给波刚的副官打了个电话,约好在仰光著名景点大金塔以北十公里处会面,然后叫了酒店的一辆大巴车。
叶天之所以如此谨慎,并不是担心那潜在的敌人,而是怕被缅甸政斧听到什么风声,因为如果黄金的事情如果被缅甸军政斧知道的话,恐怕波刚将军第一个会先灭掉他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