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啊,快进来吧,你只是旁听没事的!再说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历史老师一脸和蔼可亲地对靳俊棋说道,笑得那叫一个狗腿,那叫一个谄媚。
果然学院里所有老师都是一个样儿,对靳俊棋从来都是格外的宽容。
其中缘由不言而喻。
要知道如果换做是苏晓糯,估计历史老师十有**会训斥她一顿,然后罚她在教室门口站个十分钟,然后再让她进来。
这并不是苏晓糯自己的臆想,虽然她在历史课上从来没有迟到过,但是历史课上还是难免会有一些同学迟到。
苏晓糯也就是从那些迟到的同学的最后下场中得出神结论。
主要因为每次有人迟到,历史老师都是这么“批评”那个倒霉的迟到者的。
每次批评完那位同学后,还不忘杀鸡儆猴一番,让那位同学到外面站个十几二十分钟。
也不管外面是天寒地冻,还是热如油锅。
在那位同学罚站的期间,老师更不忘给他们这些没有犯错的同学撒一些心灵鸡汤。
其主要内容就是迟到是对老师不尊重,更是对自己的不负责,而且还是对家长交进来的那些学费的不珍惜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云云。
可能是因为看在他们这个班刚好有一个女生苏晓糯的情况,每次老师心灵鸡汤撒完,还不忘末尾义正辞严地补充上一句:
“我这个人一向男女一视同仁,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既然来来听我的课,绝对不能迟到。”
可是……现在老师心中那把名为“一视同仁”的直尺怎么就歪了呢?
而且还歪得这么彻底。
唉……只能说这个老师的双标太严重了。
这一瞬间,历史老师在苏晓糯心目中的完美高大的形象轰然倒塌。
“靳俊棋!天哪,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靳俊棋怎么会来旁听我们的课?”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是在做梦?”
“艺术表演系的童鞋怎么来听记者系的课?是我看错了,还是我还在睡觉?”
“不,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
……
这男神一来,果然不同凡响,原本沉闷的教室气氛顿时沸腾了起来。
而同学们总体讨论思想就是他们在梦中,不相信这是真的。
虽说苏晓糯那个班除了她全是男性同胞,骨子里没有什么花痴细胞,可是靳俊棋说到底在全呈新学院人心目中的男神,男同学们都把他称为传奇,称为膜拜的偶像。
他们确实没有花痴,有的只是崇拜和敬仰。
唯一保持着清醒头脑的苏晓糯见状只能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原来男生八卦起来比女生还厉害。
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些同学的八卦实力。
靳俊棋就这样在众人注目下从教室门口缓缓走到了教室后面,在后面找到一个空的位置坐了下来。
“刘楷,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们的课上呢?你知道什么情况吗?”苏晓糯转过脸小心翼翼地看了靳俊棋一眼,然后转眸对坐在她身旁的小胖墩问道。
记者系和表演艺术系就是在学校里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学系,而出了校园到了社会上也是两个不见面还好,一见面就分外眼红的冤家职业。
虽然表演艺术系可能和记者系一样,或许都有学校安排的一样的历史课,但是这两个冤家对头学系的学生历史课怎么也不可能一起上吧!
况且靳俊棋还比苏晓糯他们大一届,历史课上的内容肯定不一样,那这并不只是学系不同的区别了,而是学长和学弟学妹的区别了。
呈新传媒学院哪有高一届和低一届一起窝在一个教室上课的道理?这不是相互冲突了吗?
尽管靳俊棋只是来旁听,并不是正式来上课,但苏晓糯仍感到无比的郁闷,这是在闹哪出啊?
“额……唉,这个情况说来就有点话长了!”刘楷欲言又止地道,一副让人看着就讨厌的我知道内情,但是又不太愿意说的神秘模样。
刘楷的成绩是属于班级里比较前茅的,也是老师比较重视的童鞋。
他是班级里的副班长,在他们班副班长其实也可算是班长的助理,还有个外号叫“杂务委员”,反正什么都要干,什么都要安排。
老师叫去办公室安排工作做多的不是什么班长,而是他这个副班长。
主要缘由就是他比班长靠谱。成绩好做事还尽心。所以每次关于老师和班级里的调整位置什么的规划等等这些一线最新情报都是他先知道的。
很多时候其他同学能知道这个事情,也是他传出去的。
因此小胖墩除了副班长和杂务委员这个外号外,其实还有一个,就是“情报员”。
苏晓糯这才会兴致勃勃地问小胖墩。
“什么说来话长啊?快说啊,快说啊!”苏晓糯八卦细胞被勾起,不依不挠地问道。
“额……”
小胖墩异常谨慎地看了看讲台上正滔滔不绝的讲课的老师,又转眸看了看坐在后面认真听讲的靳俊棋,然后才刻意压低声音道:
“你知道历史老师和靳俊棋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难道是亲戚?”苏晓糯本来有些不以为然,不知怎么的,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蓦地瞪大眼睛问道。
苏晓糯觉得如果是的话,那真是世纪大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