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吗?你是你们系里唯一的女生,作为一个珍稀动物,不应该好好保护起来吗?”
“哦……记者系确实只有我一个女生,但是其他系美女如云啊!我们班的男生不欺负我就不错了!他们怎么可能光围着我团团转吗?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家花哪有野花香吗?”
苏晓糯特别认真地解释道。
“咳咳!”白蓉蓉闻言瞬间被咖啡呛了一下,捂着胸口连续咳了好几下,一贯保持的优雅姿态瞬间破功。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句俗语家花没有野花香是可以用来形容这个意思的!真是让她长了见识。
“怎么了,蓉蓉姐?您怎么呛到了?”苏晓糯见状紧张兮兮地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有些被呛到了!你说得对,家……家花确实没有野花香。”
白蓉蓉边说边从玻璃桌上放着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嘴,“听说你是靳俊棋的同学?”
她决定将话题转移到了正题上。
她觉得如果她再不转到正题上,这苏晓糯若是再语出惊人,她估计要被呛死了。
“额……是啊!”苏晓糯微愣,有些不自然地点头。
果然还是提到了靳俊棋。
“不是吧,你们的关系应该不只是普通同学关系?”白蓉蓉又喝了一口咖啡,蓦地问道。
“啊?什么……什么意思?”苏晓糯身子微微一颤,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她……她怎么知道他们不是……
“俊棋经常在我面前提你,你应该就是额……苏……苏晓糯吧!”白蓉蓉抬起手轻轻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回忆着脱口而出道。
“对啊,我是叫苏晓糯!”
“那就对了,你就是俊棋口中的那个小笨蛋!”
“什么呀?他居然在你面前这么说我?”苏晓糯瞪大眼睛,有些愤懑地问道。
白蓉蓉秀眉微微一扬,眸中溢满了浓浓的笑意,果然和他说一样,真是一个永远听不出来重点的笨蛋。
“呵呵,晓糯,你真可爱,俊棋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每次他提起你,那脸上总是神采飞扬的,眸中总是带着宠溺的笑!”
她由衷地对笑着她说道。
“我认识他这么久,我知道他以前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可是从去年下半年开始,他的脸上开始频繁出现这样的笑容。”
苏晓糯定定地看着她,沉默片刻,才缓缓道:“蓉蓉姐,你……你和他很熟悉吗?”
白蓉蓉点了点头,做出一副追忆的神态:
“算是吧,我和他是很熟悉的朋友,我和他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了,大概也有八个年头了吧。我和他拍过很多戏!甚至还演过他的妈呢,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小毛孩。”
“……”苏晓糯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他刚出道,不怎么会演戏,和他第一次搭戏的是我,我和他相差8岁。我从演他妈妈,演他姐姐,演他姑姑一直升级到演他的恋人。这些年,我算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我们两个一直都是好朋友,他对我像是前辈一样尊敬,我和他就像是姐弟一样。”
“……”原来他和白蓉蓉已经认识这么久了。
白蓉蓉笑了笑,喝一口咖啡,继续道,“我记得我和他拍上部戏的时候……哦,那部现代戏你好像也在吧!在拍戏的时候他一天内和我提到你的次数就有十几次!”
“真的吗?他真的有提到我这么多次?”苏晓糯有些不敢置信。
看起来这么一个高傲自大的人,每次和她说话不是一副嫌弃的表情,就是一副傲娇的模样,她简直难以想象白蓉蓉口中说的他和她提到她时那神采飞扬的样子是什么样子的。
“当然,你知道他拍了这么多年的戏最怕拍什么戏吗?”
“他还有怕拍的戏吗?打戏?跳楼戏?”苏晓糯很认真地猜了起来,那样子看起来傻得可爱。
☆、265 何曾在乎过
白蓉蓉又被逗笑了,笑得颇为欢畅而却带着些许无奈。
“呵呵,算了,我告诉你吧,他最怕拍的就是吻戏!”
“吻戏?”听到这个答案,苏晓糯的脸上除了意外还是意外。
靳俊棋怎么可能怕拍吻戏呢?
既然讨厌拍,为什么还要拍啊?而且她看起来他拍得还挺开心的。
她去问他,他为什么还那般色厉内荏地要她理解他这个职业啊?
“没错!他最怕的就是吻戏!”
“可是那为什么还要拍?那他和你在那个古装剧里的那场吻戏是……”苏晓糯脱口而出地问道,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被刻意模糊的东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晓糯,拍吻戏除了假戏真做,还有一种是假戏假做,我和靳俊棋就是属于第二种!”
“第二种?”苏晓糯一脸迷惑地问道。
“对,假戏假做!你应该听说过有一种吻戏叫做借位吧!”
“……”苏晓糯顿时一阵眩晕,脑海里噼里啪啦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轰炸一般,心底似是有什么东西溢了上来,溢满了整个心田,似是欣喜,似是诧异,似是慌乱,似是无措……
……
同一天下午三点,某个洗发水广告拍摄场地上,靳俊棋正任由化妆师在他的脸上倒腾,手上拿着一份文件的lisa林在一旁认真看着,时不时地开口提点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