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
“乔老夫人！”小王高声道。
她在乔家工作了不少年，一直照顾乔老夫人，就连乔泾霆对她也客客气气的，但乔泾霆这个刚刚交的女朋友却对她颐指气使的，她早就心里不爽了。
“你胡说什么啊，我是霆的女朋友，这样叫奶奶不是生份了吗？”米月吼小王一声。
吼完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又转而对乔老夫人堆起笑容：“奶奶，你说是吧？”
“还没……订婚，不……算。”乔老夫人断断续续地说，虽然咬字不准，但表达得还算清晰。
米月脸上的笑容垮下去，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怨毒。
“好吧，既然奶奶这样要求，那我就叫您乔老夫人吧。”她很不情愿地说。
这时候，保洁员走到病房门口喊：“来来来，倒垃圾啦，倒垃圾了！”
小王应声，赶忙收拾客厅和厨房的垃圾袋，提出去扔。
小王刚刚出去，乔老夫人忽然就神色有点不自然地扭动了身体，口中说：“厕……所……”
米月假装没听见。
乔老夫人的手拍打在她的腿上，又喊了一遍：“厕……所……”
米月嫌弃地看她一眼，原本想让开的，但转念想到乔老夫人毕竟神志是清醒的，万一给她告状可不行，就只好说：“您等一下哈，我给你拿尿盆！”
她弯腰四处看了看，从床底下找到尿壶拿起来，虽然尿壶被小王洗刷得非常干净，但她还是很嫌弃地用两只手指捏着，放进乔老夫人的被子里。
乔老夫人静静看着她。
这时候正好小王进来了，赶忙过来说：“来来来，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