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声暴喝响起,一节拐杖探出虚空,轻轻一敲,夏时的攻击就破碎了。夏钰踏出虚空,脸色阴沉无比。
“夏时,你怎么能对贵客这么无理?平白让人以为我们禹族没有教养。”
这是,陆笙也踏出虚空出现在姒奕的身边,“怎么回事?你怎么跑这来与人动手了?”
陆笙可是记得安排给他和姒奕的小院离这可是隔着两个院子呢?而且环境差别很大,还不至于认错路吧?
“族长,他哪里是什么贵客,他就是一个淫贼,方才还要对玉珠无礼呢。”夏时脸色铁青,满目狰狞,“方才玉珠在佛堂礼佛,这畜生突然冒出来要侵犯玉珠。”
“陆府君,我没有!”姒奕急忙叫到,这时候他也不敢对陆笙有什么成见了,小命要紧。跑到人家的地盘被扣上一个淫贼的帽子,被杀死了也无处伸冤。
“那你怎么跑来这里了?”陆笙冷着脸低声喝到。
“是夏夫人约我来此,说有事相说,但没想到她把我骗到这里来之后立刻就陷害我……”
“你胡说——”一声凄厉的尖叫从边上的房门中响起,房门被拉开,里面竟然是一个佛堂。这禹族驻地,还真的应有尽有。
“我与你有何干系?我又不认得你哪有什么话要和你说?族长,玉珠就是在此拜佛,这个人突然闯进来抱住我,还说从第一次见到玉珠就被勾了魂,失了魄……还说……”
夏钰眼角扫过玉珠,脸色也是无比难看,“还不回去,还嫌不够丢人么?虽说长得好看不是你的错,但能不抛头露面就别抛头露面,我也不是第一次提醒你。”
说着,夏钰转过身看着陆笙,“陆大人,这件事怎么说?”
“陆府君,你相信我,我没有撒谎。真的是被她骗过来的。陆府君,你是知道我的,我什么人间绝色没有过?”
“姒奕殿下,现在不是以前,以前你可能把持得住,但现在嘛……当然,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夏夫人也说的没错,她和你非亲非故有什么话好与你说?你若没有贼心,来此做什么?”
这话,彻底把姒奕想说的话都堵住了。是啊,你要没什么想法,非亲非故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但是……”
“夏族长!”陆笙也懒得在听姒奕解释,“这件事各执一词,我不能听信姒奕一人之言,但也不能只听信夏夫人一人之言。纵然夏夫人说的是真的,可我们官方办案也讲究证据不是?”
“陆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夏时阴沉的喝到。
“看夏夫人这个样子,应该并没有被姒奕占了便宜吧?这样吧,我只需要将姒奕完整的带出去,至于在禹族期间,是将他禁足还是关幽禁就随便了,反正姒奕也已经习惯了。”
“陆笙,都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要羞辱我?想不到你的心胸竟然如此狭隘?”姒奕顿时暴怒的喝到。
“姒奕,你何时得罪我了?”陆笙风轻云淡的笑道,“就算你想,你也没这个本事得罪我。我犯得着羞辱你么?这里不是大禹,安静的待在一个地方不要乱跑。”
这话说出口的瞬间,一道精神力瞬间从眼眸中直刺姒奕的眼睛。姒奕想要说的话,瞬间卡在咽喉处。
姒奕顿时想明白了,如果自己真的要非礼夏夫人,那么就是活该。而如果是夏夫人要陷害自己的话,那么你在人家的地盘陷害你一次当然可以陷害你第二次。
你不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待着,被人看着不是纯粹找死么?在这个时候,被幽禁反而不是惩罚,而是保护了。
夏钰想了想,也认可了陆笙的说法,“这样吧,就罚你待在院中,不得出门半步。我会派人看着你,直到完成斗字鼎的交接。”
说完,又看着躲在夏时怀中瑟瑟发抖的夏夫人,“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知道你族人为外面的皇朝公主所害,但既然你回来说当年害你一族的人已经伏法,你们一族的冤屈已经昭雪,你也就别不依不饶了。”
“族长,我没有……”
“没有最好,算是提醒。回去吧。”
一场纠葛,算是平息。晚上,陆笙还是让人换了一个院子。现在安排的这个院子就成了姒奕的禁足之地。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到姒奕今天发生的事顿时一拍脑门,恍然意识到这货看来并没有关老实嘛。原本以为这么多年做劳役应该有所长进,可惹事的本事竟毫无褪色。
也是,五六年没有碰女人了,遇到向夏夫人这样的绝色,一般人还真的顶不住。
不知不觉,沉沉的睡了过去。在禹族没有日月交替,所以他们的白天黑夜跟电灯的开光一样,不是一点点的变暗,也不是一点点的变亮。
突然间,天空大亮,陆笙也突然间的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