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鸦雀无声,曲声虽尽,但余音绕耳,终日不尽,田恬抬头正好与看她的严烙对上眼,田恬踉跄了几下眼睛回避开来。旁人眼睛都直了,看着她没有严烙有神,看来是还沉浸在那首诗中没有回味过来。
“此曲名为什么?”严烙带着磁性的声音传来,有些低沉。
“水调歌头·丙辰中秋。”严烙问她,旁边的太监给她翻译了一遍,田恬很是守礼地回他。
严烙牵唇看她僵硬着身躯有些愉悦。
“是你自己做的曲子?”
“是臣妾在一本古籍中偶然得来。”
“哪本古籍?”
“臣妾已经忘了,是在早年看到的,觉得很好便记下了。”田恬有些尴尬,总不能和他说是苏轼写的吧?而且他没事问这些干什么?真是麻烦。
“很好听,你再弹一遍吧。”严烙说得不动声色。等太监将话说给田恬听,她只能耐心又弹唱一遍。
等又起身行礼,严烙才许久说了一个“赏”字。可是又没了下文。田恬半垂膝,等他发话说完退回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