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问政事多年,田才人的事你不知道,她是虚眉的贵人,也是皇上的心腹大患。之前她逃出宫,在做买卖方面可谓是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了。也不知是什么来头,让虚眉牵肠挂肚,虚眉能为她与皇上翻脸。”薛勤一看向她,怕她涉水太深,“现在的田才人可能不是当初进宫的那个人,按皇上的怀疑,她可能是个男子。你不要与她再有接触的好。”
一环套一环的,柯庆华听薛勤一说完后思绪凌乱。
“男子?”柯庆华万分吃惊,疑虑重重,她一向相信严烙,可是,“她?她不像。”
“现在皇上和大师在里面,不方便打扰,真要救她过一会再说吧。”其实薛勤一是希望她死的,这样什么事都没有了,严烙也不会因为虚眉会不会背叛而胡乱猜测。虚眉能扶严烙上位,照样也能扶那个人上位,这样的人还是去死比较好,只要不经过他们的手,他们与虚眉的情义还是会在的。
柯庆华一阵踌躇,还是不能放着田恬不管:“田才人与我如何,我庆华自己清楚,我与她真心相交,不含杂半点水分。无论她如何。这次是我的错,就算你们要她死要她活等以后吧。”
柯庆华闭上眼睛,不管她的决定是否错误,她得问心无愧。
“让我进去。”
“你现在身为宫嫔,是不能进去的。”
“薛勤一,就这一次。”他们互视,薛勤一仿佛回到了若干年前义父还在的时候,柯庆华每次任性被薛勤一拦着了,就会说“就这一次”,虽然柯庆华比他大,但他总得纵容她,而后一起挨罚。自从她任性的选择了跟随着严烙,义父战死沙场,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