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石榴裙?大师,如花似玉,石榴裙是形容女子的。”田恬很是认真地跟他说。
虚眉叹了口气,双眼望天,“世间万物,男男女女,女女男男,雌雌雄雄,雄雄雌雌,死后都是一滩烂泥,有什么区别?”
好有道理的样子,田恬一脸仰望,跟不上大师的深度,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虚眉又与她七七八八的聊了一会,没由来地说了一句:“安阳来这已经一个多月了,药还有几天的量便没了,再过几天我有事需要离开,将不能照顾你了,你要安分守己,而后,我便带你出宫。”
“出宫?”田恬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有去有回。不能一直待在外面。”
“出宫几天?大师,我已经半年多没出去了,都快忘了宫外什么样子了。”田恬拽着了彩烟的衣服就猛抓,不怕不敬就怕他逃了。
“一个多月。”虚眉对她挤眉弄眼灿烂一笑。
“虚眉大师?我是在做梦吗?”田恬愣怔许久问虚眉。
彩烟离开多久,田恬就多久没洗澡,饭菜也是隔几夜的馊饭,一天两顿,每顿一碗汤,堪堪用菜汤积累地洗脸或擦拭身体,她还清楚地记得在此期间下了两场小雨,堪堪洗了两次全身浴。
她曾几次想潜出她的那方小院子,有人看着,实在不易,怕被发现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