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生五人定好计划去看神节的表演,天不亮便起来,这种生活他们行军多年早已习惯,四人在下面吃饭,阳光还未降临,田恬换好女装下来楼。
从将军府出来后,薛勤一在来榕湖镇的半途被严烙调回浩泽的军营,还有三个侍卫在严烙身边保驾护航,严烙武功虽高,不测却是不能预料的,何况还有武功平平的虚眉和田恬。到榕湖镇后,保护范书生、严烙、田恬三人安全、守夜的有两人,还有一个侍卫在保护虚眉,所以人都到齐了。
莫道人行早,更有早行人。他们四人到外头时已经挤得很了。房上还站着不少人,沿着大仙行走路线都拉起两条红色的绳子,隔开大仙与行人,以免造成事故,使人升天了。
一个侍卫面目清秀,个子也不高,跟他们说:“老爷,拜神灵最忌站房顶,站在二楼也很不妥。神灵从天上下来,站得比它高,还有可能让神灵钻裤裆,是对神灵最大的不敬。房屋上的那些人迟早要下来。”
严烙本想直接飞上屋顶,好不在街道上人挤人,被侍卫拉住说了这番话。他眼睛一亮,有些赞同。复勾笑:“倒是我失误了。我们往前走吧。”
田恬是队里的女生,范书生与她一路上友谊不止加深了一点点,颇受范书生的照顾,偶尔严烙也照顾着她,不让她被挤得太过分,另外两名侍卫很是忠心,围着严烙转。
太阳已经升起小半个轮廓,四人所占的位置离镇口较远。这时才看到“大仙们”踩着高高的木鞋,衣冠鲜艳华贵,抹着粉面,从远处蹦蹦跳跳,踏着一种舞步,在随行的声乐的簇拥下,要从他们面前经过。
他们轮流洒钱,这班人马干这行已经世袭了几百年,祖辈相传,干的很默契。钱财满满地放在挂在胸前的一个篮子里,每隔一段路程都会洒一些钱币。专门有人看着篮子里的钱财,若是要没了,就会拿预备的补上。几百年下来,多少距离预备多少钱财估摸的都很精准。
这些钱皆是最小价值,一路洒下,百来两银钱,迎神的家族出,从午饭上百姓出的钱里讨回来。
“郭哥哥,你怎么发呆了?”陈茹含羞,欲语还休地看着隔着一个少女,那个少女手挽着的一个公子哥。娇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