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有些不了解他,政事非同儿戏,女人不能参与在大明朝虽没有约定,甚至还有出现过几次女皇。但身为皇帝怎么能让她一个潜在的仇敌知道他在谋划什么?难道他对她就这么放心,要真这样也不会防狼防虎地防她逃跑。还是他脑子不好使,看他的脸不像。
此事揭过,“我都要干什么?”
“你觉得什么需要就做什么吧。昨天你说要抵几月来的饭钱,算来也有几天,现在日上三竿才过来,先不和你计较。看你今后的表现。”
“还不是因为我觉得过来不妥,昨天我搬文书到桌边,他们脸色都很丰富,你又说要我帮你打工,也就大师脸色没难看的,要是薛勤一在,还不用眼睛宰了我?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田恬大义凛然,辩解来晚的原因,其实她本来就好奇严烙的公事都是什么,其二昨天突发奇想一时口快就应了这差事,严烙也觉挺好,那她不来反而不好了。只是睡迟,到他这晚了些。
严烙也不应她了,田恬觉得无事可做到处乱瞄。
他的房间正对门的就是书桌,右边卧室,有布隔开,隐隐约约看得到里面的情景,左边放着桶和洗浴用品,洗澡洗脸应该都在那边。火盆小巧,架在严烙的右手边,也就是田恬的左边。
文书其实不多,也就二三十件,小纸条倒是有上百上千张,要是每张都写菜价多少那真够让人眼花缭乱的。
田恬看他墨水有些干,给它加了加水,水加多了。她只好在严烙看失败者无表情的目光中使劲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