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叔对于刚才白行偲叫黄仁竿“师父”的事压根没注意,而且原本他们便是师徒。
他们震惊的是虚眉突然收回阵法居然安然无恙,并没受到反噬或任何冲击,难不成他早料到他师父会来,暗暗已经部署好收阵的势头,但他们刚才也是仔细寻找阵法的破法的,并没有感觉得任何波动。
如此看来分明是他想收便收,不会受反噬。
此种阵法,原本便玄妙,加之虚眉可以随时收取,不受损伤的厉害,更加高看白行偲。而黄仁竿居然将他推出师门,这该叹息。
在宗门里时,黄仁竿气急,便自作主张不再认白行偲这个徒弟。现在他如此说,两位师叔心里在滴血,连白洛凡都动容,可怜一个惊才艳艳的绝世天才,当真要被逐出师门吗?
“师兄,你家弟子犯的事,虽影响重大,但却在世俗界没有造成太大祸患。现在他仍年轻,不懂事理,回宗门后教育教育便好,在大殿上的话说说就过,怎好真忍心将师侄逐出师门?”一位师叔劝解。
当白行偲跪下后,他师父也心疼,只是话已经出口,面子上不好过去,得了个台阶,“回宗门再说吧。”
黄仁竿扫了田恬一眼,且不好说话。他并没有像白洛凡一样推算过白行偲在世俗界的作为,不知田恬是被他徒弟带过来的人,只见她功德为负,有些蹙眉。
他再看自家徒弟,功德满满当当的,不似上次在榕湖镇看到时只是一点点。也不知他在搞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