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田家的姑娘。”严清易也不知道她是皇帝的什么品阶的老婆,他也没深究过,田家的姑娘合情合理,谁进宫前不是姑娘来着?
“我是田家的女儿。”他那声田家的姑娘,听得田恬特别悦耳,对他的坏印象也稍稍减小。
严烙见不惯田恬和别人说话,这几天来,那个万恶的白洛凡没少折腾,简直都要闹上天,现在田恬一和谁多说几句,严烙就要变脸。
“严清易,你若再不滚,我送你一程。”还想说话的严清易自讨没趣,对他的话没冒火,些许怒气也隐忍得很好。他条件性的转头向门,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
“我本想多待会儿。那就不打扰你们了。”他很轻松地讲,翩翩公子模样,潇洒地出了门。
在他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田恬看他却挺委屈。
田恬烧完纸,进屋时严烙正在一丝不苟地做正事,他余光瞥她,又不经心地收回,正好落到田恬眼里,田恬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张了张嘴,严烙因她张嘴看过来,见她没说话,继而专心奏折。两人都不开口。
其实严烙已经没有心思批什劳子奏折,只是她不说话,他不说话。
田恬在想他俩兄弟关系,帝王无情,但严烙对无论是虚眉还是范书生、薛勤一、常大等人都是照顾有加的,但对严清易,同样是姓严,同宗同族的情分却没有丝毫情面讲,严清易也甘于承受,这算什么道理,或许是她想太多,田恬瞄了眼严烙,被瞄多了脸红,田恬却不知道。
或许是想多了。田恬心里补了一句,看严烙没有心情不好,看起来还有些愉悦,该是因为他弟来才如此。他之前心情不好,应该是被白洛凡吵够了。他在她面前对他弟虽然语气不是很好,该是做一副严兄的模样?可是严烙不是早早地就被发配边疆的吗?这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