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及雨信奉虚眉,以虚眉马首是瞻。严烙知道,但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外乎虚眉和他多年的感情,和他对权势也不热衷。这次,田恬的误会解开,白行偲回到宗门受苦受难,严烙自当挺身而出。
无论陈及雨如何看他,他都会做自己尽力能做到最好的事情。
说道最后,说到田恬,黄昏已经降临,田恬却还没出现在房里。陈及雨、柳公叔正需要她商量事情的时候,不见她,脸色倒不是很好。
这件事与田恬相关很大,她不在后期的事情便很难说。
“你们对她有意见?”严烙挑眉质问。
“草民不敢。”两人纷纷请罪。
严烙放下起草文书的笔,很严肃地和他们说,“不敢?希望你们下次是不敢。你们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下次行事,还得三思而后行。”
“草民知罪。”陈及雨惶恐而拜,柳公叔随其后。
陈及雨和柳公叔对田恬是有不满,那是因为已经把她看成是虚眉的人了,既然是虚眉的人,对搭救虚眉大师的事如此不上心,早上睡晚,需要人叫,中午议事私自出门,作为他们的一份子,陈及雨、柳公叔内心自然不高兴。但他们只看到了田恬和虚眉的关系,忘了还有严烙的威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