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记得。”庆华站起回答严烙的问题。一个在里屋,一个在外屋。里屋的处在昏暗,外屋的被烛火照耀。
严烙没说话,庆华便继续说下去:“臣妾自知有错。但在宫里时听闻婉嫔回了圣月教,打听之下,才得知西边出事,臣妾担心皇上安危,希冀能为皇上分忧,才冒大不韪出宫。请皇上原谅臣妾。”
“你的言语可以儿戏,那你觉得,朕的话当得了儿戏吗?”
“皇上饶命。”庆华听到这话,再也顾不得什么端庄,温婉,扑通跪下,眼泪一下被他吓了出来。“皇上,庆华只是想为你分忧。担心你的安危。不是有意。”
“有意?”严烙嘲她,“你去找你义兄,宫中的婢女若想带走,那便带走。你要一个王位,可以跟我说。过几日,你义兄就会来山庄,你再等几日。”
“皇上。臣妾只是担心皇上安危。况且也家父忌日就在前几天,皇上答应过勤一可以让臣妾去祭拜家父。家父一生,为大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看在家父的面上,可不可以惩罚臣妾。如何,臣妾都甘愿。”
“若是你父亲在,他更希望你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不在我身边忧扰。”说起庆华的父亲,严烙未免伤感。
“皇上,臣妾甘愿,臣妾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皇上身边。”庆华跪伏,眼泪稀里哗啦地掉,她不会,她不会,她是不会离开严烙的。一辈子守着也愿意。只要能在他身边。她身边的人不是他,她只会生不如死。她不要离开他。“求皇上成全臣妾。”
严烙敲着桌子,就像一下一下挖这庆华的心,一下又一下。
“严烙。”田恬喊了一声:“你想如何?你叫我来看戏吗?你知道我和庆华交好,不一定是要柯姐姐离开皇宫的吧?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