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上遇到的截杀也没有几次,这回已经到了北方,离南疆很远,方尚怎么会冒险整理几个女人?田恬不以为然。而且严烙去会友人,没个十天半月也不会到京城,玩几天算什么?
“夫人,我们这一路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容易。一路走来,第一道防线是周边城镇,一心谋逆的王爷下的杀手,绝大多数是被当地的士兵给清了。再来还有沿路分布的皇上部队,稀稀疏疏也有百人,再来还有处在暗处的王爷训练的将士。总得来说,每次我们身边要是集结,都是会超过百人。柳滩出来那次,是方尚老匹夫出动的最强的一次,他牺牲了数百个布置在朝廷内的棋子,才能以数千人之势闯破我们的防线,我们那次在路上接触到的刺杀者也不过冰山一角。”常二说得郁闷又波澜不惊,严烙能将政事交由她打理,内心肯定信任非常,告诉她这些并没坏处。
“若真要计算,我们一路上宰了的乱臣贼子,上万。要说方尚不会再这条路上动手脚,并不能确定。以防万一的好,夫人。我们少在一些地方逗留,他们便少些布置,对我们也安全些。”
田恬听得吃惊的紧,柳滩镇出来后不久,是有一次连续几天的追杀,她起早贪黑地赶路,最后打着哈欠看严烙杀,原来,那不过是一点罢了,也没想到那么惊险,差一点就会死了吧?可看范书生他们,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她还真像温室长大的孩子,天真无邪。只顾着往玩乐方面着手。
“那次死的人,多吗?”田恬试探性地一问。想了解更多以减少愧疚感。
信驰点完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