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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和小姑娘这边正打得火热,两人就听见门被“吱呀”一声打开,随后两人顿觉耳旁生风,有个人一阵风似的卷进来。花魁姑娘反应竟是比戚容还快,当下“啊”大叫一声,扯过一旁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好滚到一边,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看着此时站在床边正呆愣不已的俊美男子谷子。
戚容本来是到紧要关头,正要英姿勃发,发扬雄风精神,然而,谷子一声“爹”结结实实给他打了一个岔,幸而姑娘挺上道,将这扫兴的小插曲一带而过,于是乎戚容又到紧要关头,他那催命的倒霉儿子“咔”把房门打开,试问那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惊吓,戚容当即丢盔卸甲,有些狼狈。随即他气势汹汹瞪向始作俑者,他儿子,谷子。
遭受一个胆胆怯怯,一个满脸不爽的两个注目礼的当事人谷子却并没有注意到来自旁人的眼光,他只是,他只是,惊艳不已的看着他爹,戚容。
戚容和花魁姑娘胡乱搞了一通,现在衣衫半退,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嘴唇通红红肿,红的妖艳,满面桃红的一张脸,戚容此时此刻满眼的不爽在谷子眼里直接忽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双脉脉含情的丹凤眼。竟然让谷子禁不住想摸摸,想,想嗅嗅他爹的脸。
见谷子处于神游状态,耳朵还悄悄爬上粉色,戚容以为谷子垂涎人家姑娘的美色。提起口气猛咳一声,“咳”。
谷子猛地回过神来,大惊失色,他刚刚在想什么?难道爹看出他想什么来了?
“傻儿子,干什么打扰你爹的好事?”一边慢腾腾开始提裤子,穿衣服。
看来爹并没有看出我在想什么,嗯?谷子心里又大惊失色,就算爹没看出来,他也不该庆幸什么,毕竟想了就是想了,怎么能因为爹没看出来就暗暗高兴呢。
谷子陷入天人交战,欲望和理智纠结不堪的时候,戚容皱眉,“想什么呢?问你话没听见啊?聋了!!”
“嗯?!”谷子终于结束愧疚和内疚,“爹,你现在不能行房事,会伤人伤己。”
慢腾腾扣好衣领,不经意露出锁骨,“还用你说,老子知道,那又怎样?过去吃了那么多人也没事,还怕天谴不成!”
谷子眼神又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随即赶紧移开。
“什么,公子,吃人!”花魁姑娘脑袋嗡一声“咣咣咣”叫起来,这不会是个吃人的妖怪吧!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抖到一旁,离戚容更远一些,小眼神瞅着戚容,一边等答案,一边随时准备喊救命。
“呵!”戚容已经穿戴好,并肩站到谷子跟前,听到这句微微一愣,随即绅士一笑,轻斥一声,单膝跪到床上,一手撑床,一手支起吓得不轻的姑娘的下颌,轻声道:“你不是喜欢我吃你吗?怎么了?”
姑娘眼神明显被吓得躲闪一下,但还是极力保持镇定自若,磕磕巴巴道:“呵呵,公子说笑了,奴家自是,自是喜欢的。”
戚容缓缓凑过去,面带微笑,蜻蜓点水般在姑娘樱桃小嘴上一点而过。
谷子见到这一幕,突然有点觉得刺眼,他爹怎么能这么轻浮,对青楼女子都这么深情脉脉。
戚容吻完了改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姑娘的下颌,微微抬起,和自己对视,
“这样吃你,如何?”
“嗯。”被戚容这一吻,姑娘的心着实安定下不少,心宽道:“公子是要走了吗,那奴家便不送了。”她用眼神指指旁边阴晴不定的谷子,意思是还有旁人在,自己就不方便起身更衣,自然也就不能送戚容,言下之意也是在送客。
戚容道:“改日再来瞧你,好好休息。走吧。”
转身下床,也不理会旁边的谷子,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出门去。徒留下谷子还呆在那里,竟然没走,他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看了看姑娘脸上以及脖子上的吻痕,莫名觉得甚是刺眼。
需得抹去,手中运起一团绯红色的光芒,那光芒朝着姑娘就飞过去,自头顶罩下,自上而下,红光所到之处,吻痕等尽数消失,竟是用法力把人家姑娘给清洗一遍。
干完这个再不看一眼姑娘,头也不回,比戚容更潇洒的离开这红尘之地。
被一通红光给莫名其妙洗礼一通的姑娘拿起床头镜子往自己脸上一照,腰也不疼了,腿也不软了,脸不红气不喘,连吻痕都没了。心下大喜,这下子连打理自己都不用了,正好可以欢欢喜喜去接待下一个客人。
再次穿过人声鼎沸的大堂,花花绿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依旧热情似火,这刚刚上去不到一会儿的公子这么快就回来,看来花魁姐姐并没有入他的眼,她们还有机会。
众姑娘们舞起手绢,摆动着腰肢,朝着谷子呼天抢地的过去,虽然姑娘们用身体换钱,但是比起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世家老爷,达官贵人们,这种看起来有钱又有颜的青年才俊显然更符合她们的胃口。
“公子,公子,可是没有找到中意的?”一位脚下生风,眼疾手快的美貌姑娘率先发现谷子,发现金钱矿,拉着谷子一只胳膊边说就要边走。
谷子正心下焦急,想赶紧追上戚容,别让
', ' ')('戚容又干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儿,这边正风风火火的往外疾走,四面八方涌来的姑娘们正对着他这块香饽饽跃跃欲试,垂涎不已。
谷子并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拉开环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刺激的脂粉味让他不禁皱皱眉头,“哎?怎么了嘛,公子。”姑娘作势就要撒娇把胳膊再放上去,奈何在接到谷子投过来冷冷的警告眼神后,她咽口唾沫,默默把胳膊收回来。
看来这并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小白脸,姑娘想明白这点,自然不再做纠缠。这男人,有的是你的囊中之物,有的却不能做太多肖想,老话说得好,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求也求不来。自古以来,要说察言观色,数花楼里的女人最会看人脸色。
正着急忙慌往这边来的姑娘们一看这公子被人抢了个先,自己没捞到,心里都多多少少有些怨念和不甘,但是转眼就看那公子把人家姑娘给推开,心里又一喜,以为公子看不上那姑娘,又有机会,正收拾起十足信心,又要一哄而上,就看见那位清清冷冷,身量修长的公子朝着那姑娘投去的眼神,真真是冰冰冷冷,毫无感情,甚至带有十足的警告意味。
至此,一腔热情的姑娘们彻底被浇冷水,只道没戏,半途而废,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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