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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戚容将圆滑挺翘的屁股高高的撅起,脸趴在床上,两只手掰着臀瓣,他有些难受的低低喘息,催促:“愣着干什么?快点!”
谷子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眼睛已然通红,只是,他刚刚已经发泄过了,戚容竟然还要,这是他没有想过的。
戚容怎么回事?
“爹?!”谷子大惊。
戚容脸开始渐渐模糊,整个人变得雾蒙蒙的,好似要蒸发了。
谷子把戚容拉过来,细细查看,戚容的心口处渐渐生出一朵金色的五瓣花。
五彩琉璃盏!
五彩琉璃盏是上古女娲补天时用来盛五彩石的容器,女娲补完天后琉璃盏变成一朵金色的五瓣花,交给女娲后人代代保管,而保管的方式是滴入心头血认主。
戚容怎么会?
谷子来不及多想,戚容痛苦的大叫起来,潮红的身体变得苍白模糊,嘶哑着扭动身体,下体有情事过后的白色液体流出,而那液体渐渐变成金色。
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撒入戚容体内的精液由白变金,大惊,没等他把戚容安抚治疗,眼前金光闪现,耀眼的光芒让他睁不开眼睛,等三千光芒散去,戚容已经不见了,只有床上留下的一堆金色精液。
那一瞬间仿佛远古最后一丝黎明也被黑暗无情吞噬,漫天星河闪烁在刹那之间损落天际激起四野熊熊大火。
谷子闭上眼睛又睁开,再次睁开眼睛他的眼睛里已经一片清明,红色的欲火,愤怒之火通通消失不见。
他招招手,绯红色的外袍飞过来自动穿戴整齐,长发飞舞,那是修炼到一定境界的法力由内而发的无风而动。
谷子以左手两只手指为剑,破空划开了右手的掌心,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血液顺着整齐的切口流出来。
谷子蘸着血液在空中花了一个三尺长的巨大血红色法阵,
“时间倒流,穿越!”
谷子躺在地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一片草地,不远处是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河,牛羊成群结队的在河对面,人民民风开放,身上还穿着草编的围裙。
以鲜血为咒和时间对抗,即耗损修为,这区区一个咒法看似喘几口气儿的功夫,但是却耗费了谷子一身的修为,他现在跟一个凡人无异。
苦心修炼几百年,一朝全都空,如今怕是连爹爹都打不过了,他不禁自嘲的笑笑,拍拍屁股,还是找到爹爹要紧。
五彩琉璃盏既然出现在戚容身上,便说明他是被选中的女娲后人,女蜗早已为补天殉职,五彩琉璃盏继承了女娲的意志,为天道长存而生,维护天道。
戚容之所以被选中,那是因为戚容之前乃是蛇形的青灯夜游,原来戚容竟是女娲后人吗!
这些年来陪着戚容鬼混,不是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常常做到高潮处戚容会挣扎着不让谷子离开,非让谷子射在他体内,谷子从来不会拒绝戚容的任何要求。
做完了谷子就抱着戚容睡觉,常常戚容睡着之后会显出一条青色的尾巴虚影,原来他是女娲后人,女娲后人雌雄同体,怪不得戚容比之谢怜在床上完全不同。
他也是听花城说的,谢怜在床上是非常害羞的,几乎是予取予求,就算被花城要上一天一夜也不会主动怎么样。
但是戚容常常是命令谷子宠爱他,上他,狠狠干他,他说那样他才觉得爽,才觉得痛快,才是男人该做的。
戚容和谷子的情事中,常常是戚容主动,而谷子虽然是卖力的哪个,却是被动的。
而戚容是女娲后人便解释了这一切,戚容既有的对欲望毫不掩饰的血性和渴望,又有性欲强烈而寂寞的需要被满足的空虚感,这两者结合才让他成为了戚容,让谷子对戚容这个人的身体欲罢不能,对戚容只能俯首称臣,永远做他最忠诚的儿子。
只听几个牧民边喝酒边侃大山,“我说,前两天那个人来了之后,大王就请他住进了最尊贵的帐篷,听说他叫什么荣,好家伙,大王正祭祀的时候他从天而降,身着金袍,天边彩霞盛开,白鸟齐鸣,那场面,那景观,啧啧啧。”
另一个人接过话茬去,“可不是吗?这几年天降异象,我国疆域辽阔,但常常不是南涝北旱就是北涝南旱,地震频发,暴雨连连,大伙儿是苦不堪言呐。”
众人附和着:“对啊对啊,大王这才设祭坛祈福,天公显灵了,天人降临,必是来助我等脱离苦海。”
戚容虽然修为尽散,但是内力还在,耳力也好使,他们的谈话内容被他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原来戚容在这成为了座上宾,那他就放心了。
他收拾好自己的表情,笑容满面又不失礼貌的问:“你们刚刚聊到的那个人是否叫戚容呢?”
刚刚说话声儿最大的那个人打量了谷子一眼,“这位朋友不像本地人,是和那位戚容大人一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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