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青玄道:“我以前没有飞升的时候,知道人活着,要受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各种苦,更何况我还有白话真仙的诅咒,于是很想飞升,想着成了神,也许就好了。”
贺玄道:“你以为飞升就能逃避一切吗?”
师青玄摇摇头:“不能,神官虽然免去了生、老、病,也没那么容易死,但依然会有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而且因为漫长的寿命,这些痛苦也被无限延长,好像没有尽头……”说到这里,他不经意间嘴角上扬,又说道:“你说我管闲事,我能做什么呢?刚才那些钱还向你借的,根本不够他们返乡,最多能让他们吃顿饱饭,只是看着无辜的人受苦心有不忍罢了。”
听罢,贺玄沉默片刻,最后说了三个字:“随你吧。”
师青玄正想说声谢谢,却听见酒楼一角传来吵闹之声,看上去似乎是几个正在喝酒的男人与方才那对卖唱的父女起了争执。
为首的是一名身着华服年轻男子,语气轻佻、态度蛮横,说到:“大白天的又没死人,谁要听你唱这种凄凄惨惨的曲子,就不能唱点高兴的,你看看花楼里的姑娘的是怎么唱的?”
姑娘明显被吓到了,一直往后躲,她父亲解释道:“几位大爷若不喜欢,我们这就走,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