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把自己身上的yào全用在了对方身上……当时分明已到了贺玄自己的地盘,这苦肉计是不是有些多余?
在水下待了片刻,贺玄终于拉着师青玄透出了水面。师青玄呼吸了几口空气,浑身湿漉漉的,从头发到眼睫毛无不滴着水,看上去可怜兮兮,像一只被水打湿皮毛的小动物。贺玄伸手擦去了师青玄脸上的水珠,道:“看清了吗?这里不是海,你也不会沉下去。”
师青玄点点头,方才被全身被温热的泉水包围,身体的僵硬与寒冷被慢慢驱散,脸上也恢复了一些血色,白皙中泛起淡淡的红。
贺玄一手按住师青玄的后脑,对着那泛着水光的唇再次吻了上去。这个吻一如既往的强势,带着一股狠劲,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着,渴望探寻那里每一寸肌肤的味道。
或许是知道反抗无效,也或许是适应了以后也不觉得十分难受,师青玄尝试着放松了自己。他想,反正命都不由自己掌握了,还要那一点没用的羞耻的心做什么呢?想到此,他微启双唇,放任了这种掠夺,甚至尝试去配合对方的动作。
渐渐的,单方面的侵占变成了富含技巧的撩拨,师青玄的舌头被勾着吮吸纠缠,不一会儿便觉浑身燥热乏力。他常常想,贺玄为何在这方面能够天才到无师自通。以前贺玄假扮地师的时候,虽外形俊朗,却对谁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面孔,如今更知他身负血海深仇,因而不可能留心情爱之事,也只有他这种厚脸皮的人才会自顾自地凑上去要当他的朋友,其实贺玄从来没有承认过“朋友”这个身份,只有他天真的以为这人只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