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太在家呢,早上在外卖平台上点了些蔬菜和挂面,应该是自己煮面吃了。”
“知道了。”霍司寒吃着饭,隔了一会儿,抬眸扫了他一眼,“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庄恒硬着头皮,一脸悲壮赴死的样子,用力低下头,开口道,“主子,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宁愿选择跟您坦诚相对,死得坦坦荡荡。
太太她也太狡诈了,一大早给我打了个电话,趁我激动的时候,套出了话,她现在已经......已经知道您昨晚陪着她的事情了......”
霍司寒正在夹菜的动作一顿,很快淡定地问道,“她什么反应?”
“太太在电话里反应不大的,就是叫我别告诉您,主子,对不起,是我没脑子,没守住这件事......”
霍司寒眉心微蹙,“连个二十岁的小姑娘都斗不过,你的确没脑子,滚去好好反省。”
“是。”庄恒低着头,愧疚地开口道,“主子,要是太太那边需要我过去解释什么的,您尽管告诉我,我脸皮厚,太太应该也会给我几分面子,不至于太为难我。
而且就算她为难我,也不会伤了你们的夫妻情分,尽管把我当枪使让太太消气就行,我没关系的。”
“拿你当枪就能让她消气的话,还需要你站着这里废话?”霍司寒喝了一口红酒,“出去。”
“是......”庄恒灰溜溜地走了。
霍司寒没了胃口吃饭,拿出手机看了看,云抒没打电话没发信息,什么都没有。
他昨晚看见扔在玄关处的戒指盒,她根本没在意,所以才会随意地丢弃在那里。
或许他真的没猜错,她昏迷时喊着他的名字,只是在喊他心里那个保镖小霍,而不是现在的霍司寒。
霍司寒突然觉得心慌,他怕再这么不明不白地耗下去,那点情分会被消磨殆尽。
她的身边那么多男人,从蒋家栋到施野,再到现在的沈承谨,他所有的自信都被这些人消磨殆尽,有种抓不住她的感觉。
霍司寒放下筷子,起身走了出去,门外候着的庄恒立刻上前问道,“主子,您要去哪里?”
霍司寒没理会他,嫌电梯慢,直接走的楼梯下了楼。
这几天他一直住在壹号公馆,就在她的楼上,只是她不出门,两个人碰不到而已。
霍司寒按响了门铃,许久没人来开门,转头望向一旁的庄恒,“你确定太太没出门吗?”
“主子,夜影一直在守着呢,他怎么可能出差错,太太绝对没出门。”庄恒汇报道。
“知道了,你退下。”
“是。”庄恒退回到楼梯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