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是这样自我心理安慰的。
“第二个问题，也是要求。詹姆斯，我不是在恳求你，我是在警告你。如果我爸爸那边出了很严重的事情，你一定要对我说，不准再有隐瞒。爸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是。”詹姆斯郑重保证道。
念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也不再逼问在这时逼问詹姆斯。
詹姆斯的态度不是他一时半会就能软化的，得用时间，但他得先让詹姆斯心里有数。
……
研究室内。
亚瑟穿着消毒防护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制造新一轮的试剂。
整个过程，他已经反反复复失败了上千次，哪怕和他预想的测试结果只差分毫，他也会放弃，重新再试。
而现在的他已经出现了和清婉一样的症状，视线越来越弱，听力也在渐渐消失。
他也思考了许久，最后也做出了一个决定，就由他来做这个实验体好了，代替陆清婉来试药。
虽然，他有权有钱，可以让其他许多的人来做这个实验体。
有些人往往会因为钱，会付出任何代价，包括生命。
但他还是选择亲自做这个实验体。
他自己给自己试药，能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药物给自己的身体带来的变化，没有人能比得上自己对这种病毒的了解。
还有一个私人原因。
不管清婉有没有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但倘若是有一天，她知道，她所用的药物是他用性命换来的，也许就会知道，他已经为过去所做的事情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