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蓉知道躲不过去,不停的吞咽着唾沫:“不,我只是遵循孩子爸爸的意见而已,他父亲不想让大儿子知道有傅秋的存在,他怕被大儿子报复!”
方秋蓉说的话,完全是在把自己往坑里引。
傅凌寒冷笑着,“你觉得傅秋已经病逝,我找不出证据了是吗?别忘记了,医院里都是会留存患者的血液样本,我已经在开发区医院提取了傅秋的血液样本,送到了专门做dna验证机构,做了检测。”
韩律接过了话,“结果显示,傅秋和傅老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按照傅凌寒的要求,血液检测报告复印了两份,一份交给法官,一份则直接丢到方秋蓉的跟前。
她被吓得一激灵,但看到桌面上的文件时,眼底的光瞬间消失。
完蛋了。
但她还试图狡辩:“不可能,他们一定是在作假。傅秋已经去世很久,医院怎么可能还会保留样本呢?”
早料到她会这么说,韩律轻笑,“我们已经将开发区医院院长请了过来。”
院长上庭,“由于我们医院接纳的病人少之又少,所以病人的血液留样并没有处理。”
方秋蓉大喊:“那你爸也死了,哪来的样本?难不成是用你的dna进行比对的?万一你不是亲生的怎么办?”
傅老所接受治疗的医院都是大型医院,人流量大,更别提会留有病人的样本。
傅凌寒出声提醒:“我在我父亲的遗物当中找到了一把剃须刀,里面留有我父亲的毛絮样本。”
方秋蓉愣在了原地,脸色发白:“你骗人,肯定是找别人的胡子拿来滥竽充数的!你真当法官是傻子吗?你这是在亵渎法庭!”
“是,正是为了避免这种作弊的情况发生,我专程将在国外的叔叔接了回来,做了dna检测。我不信你还会怀疑,我父亲和他的亲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吧?”傅凌寒将所有的路都封上了。
方秋蓉带着恶意,死死的盯着傅凌寒:“呵呵,你可真是有本事,我就该趁早把你给解决了。”
法官敲了两下桌子,问方秋蓉:“对于原告提供的材料,你认罪吗?”
方秋蓉没有任何能够辩解的余地,她知道,傅凌寒今天是奔着彻底解决她来的。
她的牙齿咬紧,几乎要碎裂开来:“恩,我认罪。”突然间,她想起了什么,便立刻补加了一句:“我认罪,认这孩子的确是领养来的罪,如果原告想拿回属于他的股份,我愿意奉还。”
傅凌寒察觉到一丝不妙,“你的罪责不止这些!你还涉嫌欺诈,你必须认罪,我才能让父亲安息。”
方秋蓉抬眸,一脸的无所畏惧:“哦?我欺骗他什么了?孩子没有血缘关系吗,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以为这孩子是你的亲弟弟没错呀。”
方秋蓉一脸狡黠,也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样。
傅凌寒拧着眉,“你还想做什么?”
方秋蓉面向法官:“如果傅凌寒是想找我索要回原本属于他的股份,我可以还给他,但是,我不能白白遭到冤枉,我有要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