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陆瑶抓空子之后,一连两天陆彬都埋头在宅子中没出门,让人很难猜测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端倪,但从陆彬的表现上来看,似乎……没什么问题。
秦墨闭门不出,傅凌寒做着准备。
似乎,要变天了。
小花园中坐了许久,就连手边的香茶也冷了下来,叶芷然起身,回首间陆彬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与身边的保镖似乎正交代着什么,面色不善。
这让她心里,多了一丝防备。
下意识的绕开他朝着假山后面走去,猛然间……高处的一声鸟叫吸引了她的注意,皱起眉头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叶芷然随即捂住了嘴。
那上面……匍匐着的人,赫然就是长铭的身影!
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声,叶芷然快速靠近墙边,长铭微微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一纸信封,轻飘飘的扔了下来,没有任何犹豫,叶芷然接住。
“记得,告诉傅凌寒。”
压低声音嘱咐了一句,他闪身从房梁跳下,几秒钟后……一个重重落地的声音传来。
叶芷然侧耳倾听,确定长铭已经安全离开后才把信封塞进了怀中匆忙离开,由于自己的卧室离的比较近,为了防止被跟踪,她只得先回。
信封很薄,打开来,里面只有一张纸。
“沉厅已成方秋容残党领头,随时可支援行动。”
“太好了!”
低声呢喃着,叶芷然的脸上止不住的笑意,有了沉厅的帮助,想必这场胜利会来的轻松很多,压在傅凌寒身上的担子,也能减轻了不少。
心下虽喜悦,但也不能轻举妄动,一直忍到了天黑,她才闪身出门。
傅凌寒卧室中。
“你怎么来了?”
瞧着门被推开,两人一怔,在确定是叶芷然后,傅凌寒才松了口气,秦墨则是从窗帘后推着轮椅出来,“我来给你们送信的。”一边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信纸。
“这是……”
犹豫着,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长铭给我的。”压低声音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叶芷然挑眉示意两人拆开,“他说沉厅已经能够率领方秋容余党,能支援我们。”
“长铭?”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傅凌寒顿了顿,“他胆子倒是大。”
“所以,是该动手了。”
眯了眯眼睛,叶芷然道,“明天,就是我们等的时机。”缅甸这个地方,雨天并不是很多,多数都是晴天,如果错过这一次,恐怕又要等很久。
“是,该行动了,也该结束了。”
接上她的话,傅凌寒紧紧的握住了那张信纸,心下盘算着,秦墨则是皱起眉头,对于陆彬他自是想要扳倒,但是……陆瑶该怎么办?
没有了陆彬,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在想什么?”
瞧着他出神的模样,傅凌寒拍了拍他的肩膀,“紧张?”这段时间来,他们经历了太多,似乎已经淡然了,但秦墨不同……他是被赶鸭子上架的。
“不是,不是紧张。”
长吁了口气,秦墨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