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厉封爵淡淡地问道,“厉封辰说的?他现在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三个字才说出口,都不用厉封爵吩咐,伊达自动上前,一脚踩在莱昂的手上,清脆的骨骼破碎声伴着杀猪一样的惨叫响起。
厉封爵充耳不闻,又问道:“厉封辰在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莱昂一个大男人,哭得涕泗纵横。“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的。”伊达微笑着说,对厉封爵行了个古代的绅士礼,笑得十分斯文败类。“先生,您一路辛苦了,请先去用个点心,我很快让莱昂‘知道’。”
“不用了,现在就开始吧。”厉封爵现在哪有什么胃口吃东西?
“是,先生。”伊达笑了。
二十分钟后,莱昂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在……在西蒙酒庄里……厉封辰……听说普罗旺斯很美,带……带夫人来休养……”
夫人……!呵呵!厉封爵嘴角浮起一个冷怒的微笑,很好!
“伊达,准备一下,我要去拜访西蒙酒庄的主人!”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