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相信,是利用。”厉封爵笑了笑,“引蛇出洞,当然是要引出蛇鼠一窝,怎么能看见个蛇尾巴就算了?”
在城市的另一端,厉封辰将最后一鞭子打完,才对手下说:“把她放下来。”
手下将刑架上的缇娜放下来,缇娜的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的,露出里面雪白的皮肤,还有皮肤上条条带血的伤痕。
厉封辰坐在沙发上,活动了一下用力过度的手指,平静地问道:“现在知道错了吗?”
“先生……”一个手下忍不住辩解道,“缇娜没有伤到小姐。”
“不是伤到,而是存在伤害她的心思,就是个错误,就需要出处罚!”厉封辰冷冷地说,“任何人,都不许对她有任何的不轨之心!”
“可是……”手下还想说什么,缇娜却艰难地抬手制止了,她望着天鹅绒椅子上英俊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迷恋,但很快又恢复成忠心耿耿,说道:“先生,我只是想制造机会,杀掉厉封爵而已。”
“制造机会?”
“是的。”缇娜说,“现在厉封爵在钻石布拉格的家里住着,布拉格那只老鼠胆小怕事,一大部分钱都用来给房子增加安保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没办法杀了厉封爵的,只有制造机会,让厉封爵离开布拉格的房子,去别的地方养伤,才能下手。”
“哦?”厉封辰挑了挑眉,没有表示什么。
缇娜又说:“如果不出意外,布拉格应该会怕我们寻仇到他身上,现在已经将厉封爵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我们趁机下手,就能将厉封爵杀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