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才二十岁,我爱上了我不该爱的人。
他温柔,善良,带给我一切。
我将他当成是我的神,每一次看到他心都在碰碰直跳,可我知道不可能,因为他是我的养父,我有一个更加爱护我的妈妈,她为了我和这个破碎的家已经劳碌奔波了一整个青春。
可这份感情深深的刻在我的心口,叫我永远无法忘掉他。
某一天,我在学校想到了一个法子,只要吸引冯飞的注意力,他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来看我,知道他出现,我可以考出学校最好的成绩,在这里没有朋友又怎么样,只要有冯飞,我就很满足。
不过,我不想叫妈妈知道,所以我每次偷偷的给冯飞打电话的时候他都很温柔的在安慰我,鼓励我,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我要将我的计划进行到底。
我每天不洗澡,这样朋友会更加的少,我每天不与人接触,这样我就会变成怪胎,冯飞来了,他来看我了,我冲过去想要扑进他怀里的时候才知道妈妈也在。
妈妈带着我回家,要将我送去心理医生那里,我很生气,我明明没有问题,我只是用了一些小手段叫冯飞多多照顾我,我开始给他打电话的次数更多了,甚至,我想到了要用我的身体留住他,每一次我都想主动贴上去,就好像我在那个出租屋内带着很多个喝醉酒的男人一样,我知道一定可以。
我洗了澡,藏好了杜蕾斯在枕头下,趁着冯飞回来的这一次,我鼓足了勇气叫住了他,故意将肩头上的肩带往下拉低,他看到了,可为什么脸上不是很好,可我不在乎,我还是要走上前,用我最动人的声音呼唤他,“冯飞。”
他好像很疲倦,双眼下有青黑,我想一定是妈妈对他不好才会叫他这么操劳,可是我不会,我很懂事的,只要冯飞要我,我偷偷的都愿意。
他要将我推开,还对我说很严厉的话,我将他拉住,当着他的将衣服脱下来,我不敢抬头,在这一刻我是的心跳在加速,我知道我此时一定很紧张,但是我是漂亮的,并且我已经二十岁了,从前干瘪的身材也发育了,从前我就知道了在床上如何做,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低垂着头,渴求着和冯飞能够碰我一下,可是他却对我很粗声的说,“你要做什么?穿上!”
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他的眼睛在冒火,走上前很是粗鄙的力气将我的衣服套在了山上,我急了,喊着泪水瞧着他,问他,“冯飞,你不喜欢我吗?我爱你,我知道你对我好也是因为爱我,你不想要我吗?不想吗?”
他皱着眉头瞧着我,满脸的不敢置信,将伸过去的手推开,说道,“你是我的妹妹,并且你还是个孩子,这样的话我不会告诉你的妈妈,希望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的当然知道,我全都知道,我慌张又要伸出手去抓住他,可是他却后撤几步,那后退的步子就好像刺痛了我新房的毒针,惊的我浑身都在颤抖。
泪水啪嗒的一声落了下来,我的心好痛,冯飞不要我,连我的身体都不要,我慌张的说,“冯飞,我可以给你生孩子,生很多,真的,我的身体很好,妈妈已经不能生育了吧,是不是?我还能啊,冯飞你接受我吧,好吗?”
我不顾一切的走上前,紧紧的抱住了他,双臂环绕,就好像铁钳一样将他圈在怀中,我不想叫他走,我恳求的对他说,“冯飞,跟我睡觉吧,我给你,好不好?你跟妈妈不幸福的,是不是?”
他突然很生气,正要将我推开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他很急的使劲推开我,我踉跄的后撤几步,就看到妈妈一张吃惊的并且带着忧伤的脸走了进来,问我们怎么了。
我不想看到她,是她挡住了我和冯飞的感性,冯飞走了,头都没有回。
我的心很痛很痛,从这时候起,我更加努力的学习,装作很好的孩子,听医生的话,挺老师的话,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他的感情,但是我只能忍。
时间漫长,当我到了国外,冯飞第一次主动来看我,就好像当年在我上高中的时候一样。
他拿了很多东西,身上的香水味还是那样的好闻,淡淡的香气扑打在我的脸上,如沐春风。
这个时候他已经跟妈妈分开了,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主动请他吃学校的午餐,带着他逛学校,最后带着他来了我的宿舍,坐在宿舍里面,我给舍友发了信息叫她们不要回来,我则做在了冯飞的身边,歪头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看着一个我已经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吸引着我,可我才注意到他一直对我说的恶化都是关于妈妈的。
“冯飞,你已经跟我妈妈分开了,她现在是冯飞哥哥的女人了,你还是不死心吗?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
“你现在有查宁,并且……”他微微偏头,对我说,“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