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它能说“不怎么样”么?
大半夜不睡觉往外跑,它是脑抽了么!
拗不过小丫头,白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张猫脸上写满了不情愿,透着生无可恋,满满的都是怨尤。
“这次可得小心些了,别又让人给看了去。”
白泽只能提醒道。
云召召点点头“说到这个,国师府外面可是有着祁连景的人呢?”
“……”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不止祁连景。”
白泽出声。
“咦?”小丫头不明白了,“什么意思?”
“墨羽弦身份特殊,一个小举动很可能会牵扯到国运变迁。皇上也好,那些皇子大臣也好……都派了人监视着国师府呢。”
“这……”云召召傻了眼,“大人他可知道这些事呢?”
“呵,”猫儿忽然轻笑了一声,“你是把墨羽弦那只妖孽想得有多没用啊?与其说是知道,不如说,是他默许的。不然啊,就那些杂鱼……呵,可没法活着靠近国师府一里之内。”
小丫头蹙着眉头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只要府中没被安插进细作,那么这里就是绝对安全的。
稍微放下心来,云召召开始想主意去对付祁连景了。
一人一猫对视良久,小丫头忽然开口“诶,白泽,你说,我给祁连景下些药怎么样?”
白泽“……”
它是谁?它在哪儿?它在干什么?
别问它,它什么都没有听见喵!
月黑风高天,杀人放火时,呸,不对,是夜深搞事时。
确认府里的人差不多都睡下了,云召召才抱着白泽,小心翼翼地踩过墙头,朝着五皇子府去了。
五皇子祁连景并不是住在皇宫里,倒是在宫外立了府邸,御赐门匾上虽是写着“五皇子府”,但将来是否会变成“太子府”或是“景王府”还不得而知,这事儿没人能说得准。
跟苏相府中守卫不同,五皇子府要松散得多了,云召召趴在墙头偷偷打量了好久,也没见到有巡夜的小厮,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直奔中间主屋而去。
这间屋子是祁连景的卧室,此时他还未睡下,还坐在桌前看着兵法书。
云召召站在门外,一时有些迟疑不决。
嗯……她得想一个有气势一些的出场方式。
忽然,祁连景淡淡一笑,放下手中书卷,抬起脸看着房门外的某人,朗声开口“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嗯?云召召”
话音刚落,他便运起内力,震开了房门,房门“唰”的一下全部张开,带着凌厉的风,糅合着内力,朝面上吹刮而来。
小丫头站在门外,任凭风儿吹起她的衣袍,依旧不动声色,似乎并未被这仗势吓到,反而是一脸的淡然和处变不惊。
祁连景眼底多了几分玩味和考量,修长的指尖摩挲着下巴“哦?看来你果真不是普通的小丫头。”
云召召抱着白泽,大步走上前来“五皇子可真是会说笑,我一介小书童,怎么担待得起殿下如此评价?可真是叫人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