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哪个带着监控的领带,杨总走进了上次的包间。
物是人非,上一次他的女儿还在这里跟他逢场作戏,这一次只有她最后陪伴的男人摆着鸿门宴兴师问罪。
“杨总,别来无恙啊!”金主没了上次的热情,整个人都透露着不怀好意的气息。
“刘老板客套了。”饶是心底思绪万千,杨总还是商人做法。
“我听说,清清是你女儿阮宣?”直奔主题,金主看着杨父的眼神带着打量以及少于的阴狠。
他不清楚那个女人是否是为了某些东西接近他,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杨父手里有没有掌握他的把柄。
若有能谈和自然好,若不能……就别怪他不念情义了。
“是。”杨父没有否认,铁板钉钉的事情,他还不至于蠢到以为打死不认就能解决问题。
“上次可不曾听杨总提过啊。”金主脸上的笑甚是渗人。
“刘老板你也知道,她是越狱出逃,救她的人不是我,我作为父亲救不了她已经很懦弱了,若是脸最后替她保守一下都不行,那我也不配做父亲了。”杨父苦笑悲哀的神情不似作假,是发自内心的。
“别墅的宴会呢?”金主是打算挖个底朝天。
“她让我去的,说是因为她杨氏被打压了,她知道刘老板你是个生意人,就想让我多条路走。”这话,是陆南臻给他说的。
堂而皇之,让人怀疑不起来,杨氏那段时间确实因为杨阮宣盗取机密文件被同行打压得半死。
“杨总,既然你也说了我是生意人,那你也知道,生意人最怕的是什么。”许是杨父的话太无可挑剔,金主身上的戾气少了许多,但该打听的还是一样不少。
“我自是知道的,何况我们一损俱损啊,刘老板。”杨父叹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