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存在太显眼了，人一看就知道戴面具的是九暮离。
“金哥，你想家了没？”
嬉笑了会，小黑突然问金玉。
“不想，那破地方，有什么好想的。”金玉果断摇头，他对金圣山可没什么好印象。
“金圣山，金圣，会是他吗？”
想起金圣山，九暮离脑海蓦地闪过一道灵光，身子蓦地一紧。
金圣姓金，这让她想起魔界深渊魔池内什么老者所言的那个叛徒。
“主人，你在想什么？”
小黑注意到九暮离的异常。
“没什么。”
九暮离摇头，可眉头却依旧紧紧皱起。
金圣的名字并不叫金文玉，而是叫金夏，而且她让秦政帮忙查过那副画像，秦政问遍了苍云殿所有人，却没有一人认识。
金圣陨落是三千年的事，不说秦苍云，就是其他宗门，也有不少圣人都见过金圣，对方绝不像画像上长得那样。
人的名字可以改，但样貌不会改。
而万尸养神术，以及夺舍之法，最多也就进行一次，再多就没希望了，如此算来，金圣之前不可能改变样貌。
尤其是据传言，金圣已经触摸的神灵境界，但所修的功法，却并非万尸养神术，而是光明真大的庚金之道。
“真的不是他吗？”
九暮离眉头紧皱，她又想起当初挖出的墨雪圣人的尸体。
葬尸，养神，这一点太符合了。
“可惜当初没有继续挖了看看。”
九暮离心头暗自叹息，有些遗憾当初没有在金圣山多挖一番。
“也不对，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但紧跟着，九暮离又有余了，因为金圣山太显眼了，数千年来，不知多少人进去过，他们当中战斗杀伐的不在少数，若是金圣山下真的埋了那么多尸体，不可能不被察觉，毕竟一万具尸体，堆在一起也要堆成山！
“或许，是我想错了方向？”
她若有所思，最终她还是将这念头压下，可惜以她眼瞎的实力，还不足以强攻金圣山，而且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办法求证，毕竟她如今已是大帝，下次想进金圣山，只能用蛮力。
念及至此，她暂时将此时放下，对着一旁玩闹的小黑等三货道：“走吧。”
虚空战场依旧混乱，不过早已今非昔比的九暮离，此时驾驭飞舟，隐藏与虚空，其他修士想要察觉也很难。
没多久，九暮离再次来到一个熟悉的城池，轮回城！
熟悉的沟壑，熟悉的剑意，以及城外那熟悉的轮回镜，一切一切，都如她当初经过时那般，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尤其是那熟悉的沟壑旁，剑意冲销，与天地格格不入，却又让天地无可奈何，此时，不少剑道修士依旧虔诚地在沟壑旁感悟，心无旁骛。
昔日，她看这群人，没什么了不起，但如今，她实力过人，眼光敏锐，再看这些人，不由一阵动容。
“好纯粹的向道之心，好纯净的心思！”
下方那群剑修中，有不少执着于见到的修士，不仅意志坚定，连心灵都无比纯粹，虽然道心未成，但道韵已有雏形。
他们或许不是天才，但他们执着于剑，执着于自身心灵的渴望！
“难怪剑修都很强！”
九暮离见此，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