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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周存单手握住手机,另一只手空出来揉了揉疲惫不堪的双眸。
一连十几天的高强度工作,让他浑身都犯了毛病。
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酸。
但他仍然不想就此止步,他要尽快处理这一系列事情,把所有掌握权握到手心,才可以全心全意的开始布置他的陷阱。
周燕晗的发疯让他迫不得已现了身,将他为那个陷阱设定的提前预热阶段打破,不得已终止。
“燕晗…”还是没有办法忍受小孩受委屈,周存叹了口气,无奈道:“乖乖在家等我,听话,哥哥很快就回去了。”
周燕晗抽噎着,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又回到了有周存在的日子。
继兄的无底线宠爱,让周燕晗差点忘了,他就是个比普通人还渺小的人。
周存有很多选择,而他,没得选择。
周存离了他,可能过得会更加好,但他没了周存,那大概,就是丢了性命。
他不能想象,如果周存真的离他而去,他又能活多久。
“哥哥,早点回来好不好?”周燕晗卑微的祈求道。
“嗯。”周存发出鼻音,说:“那你要乖乖的,听林池叔叔的话。”
“我听,我都听他的。”周燕晗急着表明态度,生怕周存有一点不悦,“哥哥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哥哥不离开我,让我乖乖的,我就乖乖的。”
“那就好。”周存格外严肃的,一字一句道:“燕晗,记住你说的话。”让你做什么都行。
“记住了。”周燕晗赶忙答应着。
他迫切让继兄感受到他的真诚,又追加一句:“我全都记住了。”
“好。”周存看着面前电脑里被铁链拴住的人形物体,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片刻后,他再次拨通电话,是林池的声音。
周存面无表情,像是在机械的背课文一样,说:“三天后,动手。”
电脑显示屏中间的人形物体抖动了一下,胯间似乎掉落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开始更加剧烈的抖动。
如画卷般的面庞这才露出一抹微笑,唇角微扬,神色淡然。
周存对着话筒说:“是他应得的。”
三天后,环海路别墅。
入门黑漆漆一片,外面白昼烈阳,一丝光线顺着推开的门,溜了进去。
男人挺拔的身影在地面留下一道影子。
皮鞋敲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与此同时,别墅二楼某个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类似野兽的嘶吼。
但声音并不是很大,导致都有些像人在嗓子极度损坏后发出的声音。
从外面奔来的林池,跟上前面的男人,语气难掩激动:“老……”
周存抬起胳膊做了个手势,话到嘴边的林池立马偃旗息鼓,弯着的嘴角渐渐绷紧。锋芒毕露。
林池扯下口罩,露出那张和周存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两个人踏入别墅。
二楼第三个房间里,被铁链束缚的东西,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抖若筛糠。
林池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腥臊味瞬间涌出。
周存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但很快舒展开,他走了进去。
被固定在墙上的东西,披头散发,像头野兽。
啪嗒。
林池拍开了门口的灯开关,屋内大亮。
墙上的东西被光刺激的闭了闭眼,又猛地睁开,嘴巴发出呜呜的叫声。
周存冷眼看着,对林池道:“他现在是你的了。”
林池立刻挣破面具,露出狰狞恐怖的笑声,说:“爸爸,您想不到有一天,您也会落在我手上吧。”
墙上的东西一下子疯了一般,格外狂躁的挣扎,嘴里发出野兽的嘶吼。
“丢掉我的时候……”
周存看了林池一眼,便后退撤出这一方天地。
肮脏腐臭的排泄物,味道浓烈,他对气味格外敏感,林池自然清楚,还贴心的在周存离开后,把门关紧了。
墙上的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胯间都是他站着排出的粪便,而粪便旁边,同在胯下的便是周存为他准备的饭缸。
林池熟门熟路拿起那个装了很多不明液体的饭缸,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把温热的米粒倒进去,用勺子搅拌均匀,伸到了男人嘴旁。
“吃啊,爸爸。”林池喃喃道:“亲爱的爸爸,吃啊。”
他忽然笑起来,说:“哦,您可能不知道,您那个时候,以为我死了,把我丢在那里的那几天,我连这种饭都没有的吃呢。”
男人露出惊恐的表情,瞳孔中的人影越来越大。
林池凑近他的耳根道:“您可能还不知道,从您用那里,插进我的屁股时,我也想那么对您的,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发现我好像已经丧失了操别人的能力。”
“不过,没事…”他笑起来,露出痴迷的神情,“您说,我是叫您
', ' ')(',海英?还是林渊呢?”
他说这些似乎并没有想得到回复,只是自顾自讲完,还把饭缸丢掉了,又叹气道:“我怎么可能让您吃这个?”
男人肆意的怒吼起来,嘴角全是血水与黏液。
林池一点不嫌脏的,凑上前去,拥住了他的身体。
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更加剧烈的抖动。
林池一字一顿道:“爸爸还是吃我吧。”
男人担在他肩头的脑袋又摇又晃,林池一把按住了他,牙齿死死磕在了他的肩头,留下深不可测的齿印。
“爸爸。我好想您。”
周存听着里面剧烈起来的动静,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
肉体撞击的声响连门都挡不住,年轻男人的呻吟放荡而主动的叫喊刺激着周存的耳膜,他听着兄弟与父亲的乱伦,压下心头的反胃感,快步离开这里。
既然母亲的仇得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十年前,周家的私生子,与妻子生下的双生子,其中一个,刚满十六周岁,不幸走丢。
周家上下一片唏嘘,周太太不堪忍受丧子之痛,很快归西。
为了不勾起已经成为家主的周海英的痛处,周家所有人对此缄默不言,那个走失的少爷,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存在过的痕迹。
外人只知道那个心狠手辣的周海英对妻子温柔体贴,却不知道他从来没有爱过妻子一秒。
从小被丢弃在外,直到十几岁被周家找回,又被迫娶妻生子。天生喜欢男人的周海英,心理早已扭曲。
初长成人的儿子,周存和周应相貌一样,性格却大相径庭。
哥哥周存,年少老成,不喜多言,凡事闷头去干,不求任何夸奖。
而弟弟周应,恰恰相反。他学习不是特别优秀,但性格十分开朗,时常缠着自己的父亲,陪他玩闹。
久而久之,周海英对这个小儿子的厌恶感,不知不觉的消弭殆尽。
他开始喜欢上了周应缠着他,叫他爸爸,亲他脸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病了,可他又不舍得推开这来之不易的温柔。
堕落、沉迷,是自然而然。
既然选择堕入深渊,那就要做好被吞噬的准备。
可惜,周海英没有任何准备。
妻子的撞破成为了一切的导火索。
那天,周应入睡以后,周海英卧于一旁,听着儿子平稳的呼吸,将手探入了下身,握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器具,快速撸动起来。
他与妻子分房许久,那晚不知道妻子怎么回事,竟然半夜去他房间里找他,敲了一会儿门,是周存开的门。
周应经常缠着周海英睡觉,兄弟两个睡得是一张床,那周存自然只好给父亲和弟弟让位。
周存和妈妈说,爸爸在他们房间。
这是周存最后一次见妈妈,也是最后一次见弟弟。
周海英在高潮的瞬间,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变化,周应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歪头看去,儿子的眼睛黑黝黝的盯着他看,手里一下子泄了劲,但是紧接着,一只不属于他的手就伸了上去。
“爸爸……”周应的嗓音带着浓重睡意,“我帮你。”
周海英瞪大双眸,忍着身下的巨大快感,反手扣住儿子的肩膀。
“爸爸,想操我吗?”周应熟练的爬上他的身体,把腿掰开,用臀缝摩擦着那根灼热。周海英一下子射了出来,浓浆喷了儿子一屁股。
周应趴下来,贴近周海英的嘴边,委委屈屈的说:“爸爸已经好多天没有操我了。”
周海英确实有些冷落周应的意思,父子乱伦后的每一天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可儿子半夜掰开腿求操的模样又着实让他发狂。
当下,他什么不顾了,像头发情的野狗,按住儿子的头,粗暴的探入舌头把那张小嘴搅得涎水横流。而身下也是借着刚射出的精液,将那根挺立的性器,彻底塞入了儿子的屁股里,凶狠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周应直起身子,对着周海英的脸,捏住自己的奶头,“用力,用力一点,操死小池。”
周海英在被带回周家之前,名字是叫林渊,他和周应发生关系没多久,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儿子。
周应非但没有露出那种令他厌恶的同情眼神,反而坐在他的腿上,咬着他的脖子,跟他要名字。
“林池。”被勾得难耐的男人,不得已吐出一个名字来。
“池”鱼思故“渊”。
一如此刻,周海英将欲根肆无忌惮的捅入儿子的穴道,不知羞耻的感受着肠道的紧缩。
周应坐在父亲的肉根上,被操得上下颠动,还在小声呻吟:“好舒服,爸爸插得我好舒服。”
周海英掐住儿子的腰,准备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盘子坠地的声音陡然响起。
床上交合的二人均是一震,穴口骤缩,夹紧周海英的肉根,本来就已经临界,这下他瞬
', ' ')('间缴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儿子体内。
而周应被这突然进入的滚热液体烫的一缩身子,屁股后面便泊泊流出了很多白浊。
女人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
周存在房间听到了母亲的嚎叫,他想开门出去,但门被锁住了,又想着母亲经常同父亲争吵,便以为是妈妈又去找爸爸的茬。
困意太足,他没当回事,又爬回去睡下了。
凌晨的时候,周存听见很细微的一阵哭声,夹杂着拍墙似的动静,啪啪啪的,他太困了,没有起来。
却不成想,再醒来,得到的就是弟弟失踪的消息。
母亲也神秘失踪,而爸爸和他说,妈妈在房间里。
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回应,他想了无数办法,终于在外面,爬上窗子看见了妈妈房间的景象。
里面空落落的,压根没有人影,爸爸在骗他。
得知这个真相,他快步跑去找父亲。
周海英正在底下宣布妻子的死讯。
“自杀。”
周存愣住了。
弟弟失踪,妈妈自杀。
爸爸骗人。
一切都被他握在手掌里。他静静等着一切的平息。
周存格外冷静的在周家打探消息,得知了他听到母亲嚎叫的那天晚上,所有人半夜都被叫起来去找弟弟,因此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他分明记得,临近破晓之际,他听到了稚嫩的哭声。
带着喘,带着啪叽声。
周应被周存找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了。
周存得到所有信息后,一个人闷头过到了十八岁。
周海英却突然娶妻,还娶了一个带着儿子的女人。
他觉得肯定有鬼,但自从母亲被周海英杀死,他就被迫搬出了那个房子,转而去了旁边那栋。
周存进不去林丽月的那栋房子,他焦躁,发怒,周应不得不戴上口罩出来,成为他的助理辅佐他。
周存还是进不到那边。
但是有一天,下人们幸灾乐祸的谈论起周海英新娶是那个媳妇的小孩,一个人跑了出去,被他听到。
他终于发现了可以进入那栋房子的机会。
可是当见到那个小孩以后,他除了报仇,还渐渐被小孩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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