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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二人四目相对,有暧昧在空气里肆无忌惮的流淌。
周北北突如其来的动作,打的男人措手不及,两个舌尖缠绕的温润触感在脑海里经久不散。
秦安野接吻的次数不算太多,不同于以往自己主导的、霸道的、被抵抗充满怒气的啃食,男孩的吻更像是贪恋人间的猫妖,偷腥后慵懒的舔舐着嘴角。
狡黠,调皮,得意洋洋。
他知道这是赤裸裸的报复……所以……哪能让他轻易得逞呢?
男人沉默着,心里却一刻不停的打着算盘,偏偏这时候周北北梗着脖子,眼里满是挑衅的对视他,像是在无声的表达:“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能拿我怎么办样吧!”
秦安野眯了眯眼睛,大手捏上周北北小巧的下颌,手指临摹着唇的轮廓,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开始祈祷,祈祷操你的人,今晚,早点射出来。”
威胁,绝对是威胁!
周北北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死鸭子嘴硬:“菩萨听了你这话都得摇摇头,怎么会有人祈祷自己早泄的,好笑死了……呢”
他突然闭上嘴,因为秦安野的眼神突然变的要吃人一样!
他猛的把男孩拉起来,吻住,第一次这样没个尽头似的汲取他的津液。
周北北疼的想哭,手挠痒痒般拍打着胸膛。
秦安野管都没管,吸着舌头的动作改成轻咬,咬得他舌尖发麻。
周北北难受的紧,有种窒息的错觉,大脑昏昏沉沉,下意识的想闭嘴。秦安野似乎很不满他这个举动,掐住他脖子,越来越用力。
“张嘴!”他凶巴巴的下达命令。
过了好久,周北北才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他贪婪的猛吸了两大口,缓过劲儿来。
差点被亲死过去……
他气喘吁吁的问:“秦先生,你发情有时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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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野撵过男孩刚刚被抽插过度后扯痛的嘴角,看着男孩不好受却不敢发怒的样子,心情稍微好了些,轻飘飘的道:“一纸合约,我可以承认它,也可以毁掉它,全看你怎么做……”
男孩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委屈道:“那你要我怎么做嘛!我听你的不就是了!”
秦安野勾着唇:“你前面的小嘴我体验过了,后面的小嘴不展示展示吗?”
周北北小脸臊的通红,这狗男人怎么什么骚话说的出口……
他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赌气似的背过身去,塌着腰,屁股翘的老高,随后一连串发问。
“呐,抬的高不,满意不,是喜欢的姿势不?”
秦安野笑着狠狠甩了一掌,扇起一层肉浪:“我看不清,你叫我捅你哪儿呢?”
就一个洞!你是怕捅歪了还是咋滴!
周北北咬牙,小手背到身后,紧紧扒着通红的臀肉,向外张开,因为把控不好力道,红润肿胀的肉花也被拉扯的张着小嘴,是害羞亦或是因为紧张,一张一合的吐出些清露,影影绰绰可见鲜嫩的红肉,似乎在渴望一个粗大的东西破壁而入。
他全身羞的粉红,委屈道:“这下看清了吧~还满意你看到的不?”
这幅为了五斗米折腰,备受欺辱,只敢在嘴上暗搓搓反抗的死样子真的很戳男人的点。
秦安野好整以暇的继续命令:“加个前戏吧,扩张给我看,扩好了我再插你。”
“你……!”周北北又气又憋屈。
奶奶个熊熊,爱操不操,不操拉到!
不过骂归骂,该妥协还是要妥协,谁叫人家在床上是个甲方爸爸嘞!
周北北视死如归的将润滑剂挤在手上,冰冰凉凉的液体一接触皮肤就激的他哆嗦,他一股脑儿的全部抹进股缝里,生怕润滑不到位,小菊花就壮烈牺牲。
细小的指节率先去探路,还没怎么深入就被紧致的肠肉堵截,堪堪挤了出去,又吐出,反反复复好几次,直到捅的自己几声喘叫之后,脸上浮现出浪荡的殷红。
“不会弄~不舒服~难受~”
周北北顶着被鞭挞过的红红的屁股,无意识的扭着腰肢,背上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声音因难耐变得软糯甜腻。
食髓知味的地方,尝到一点甜头以后,再也忘不了那种滋味了,只要触发其中一个敏感点,所有快活的记忆变便如潮水般涌来。
秦安野满意的听着男孩张着小嘴发出喑哑的浪叫,哑着嗓子哄道:“你撒个娇,好好求求我,我就帮你。”
就像你今天陪那个老男人喝酒一样,脾气很好,被推到地上也不暴躁,不说脏话,很有耐心,低眉顺眼,撒娇着叫他哥哥,主动往他怀里钻……
坏东西!周北北暗骂道。
可是他的坏自己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从一开始近乎强暴的第一次,被玩弄的第二次,快到高潮的时候硬声声停下……
这都是他干的好事,罄竹难书……
周北北
', ' ')('纠结着,嘴唇被咬的湿漉漉的,话在嘴边打了几个转,还是羞涩的说不出口。他小手急切的圈住男人的手腕,引导他往自己的后穴探去,扭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祈求的望着他。
“…嗯…现在是陪睡…嗯啊…又不是陪酒……”
周北北仰着下巴,说话的尾音直往上挑,吐息支离破碎。
像是赏赐一般,秦安野毫不客气的撑开那处褶皱插入,旋即被穴里的柔软和热度刺激得眸光一暗,呼吸粗重了几分。
男人的指节就是比自己的粗大许多,指腹略带粗糙,摩擦着肠肉,北北难耐的拱起脊背,身体随着长指的抽插扭曲摆动,哼唧声逐渐失控。
被插爽了的周北北跟清醒的周北北不是一个物种,前者乖顺可爱,任君采撷,闭着嘴不会骂人,会主动抬起屁股吃他的手指,会一个劲儿的哼哼唧唧叫唤。
秦安野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胯下的欲火烧的越来越旺。他把手指继续往男孩身体里顶送,感受长指被热烫的肉壁吸吮。
那里好像越捅越湿滑温软,男人交叠着缓缓插入第二根手指。
周北北抖着腿,差点跪不住。
秦安野扶着他的腰,以防他再次瘫倒下去……
手指很快吃到第三根,细嫩的褶皱被撑的平整光滑,可怜兮兮的含着不属于自己东西。
满手的水顺着胳膊流淌,滴落在床单上,秦安野感觉自己快被周北北流的水淹没了。从来没见过水做的人,弄得不舒服就哭,前面也爱哭,稍微捅一捅,前列腺就流个不停……
水淌完他会死么?
秦安野挑着眉,决定暂且放他一马,谁曾想周北北似乎感觉到他有意退出,竟如临大敌,霸道的夹紧,小花剧烈的收缩起来,无意识的呓语着:“别……别停……求求你……好哥哥别停……嗯……”
“北北你夹太紧了,我抽不出来,”秦安野着魔似的贴上他的后背,像被妖精蛊惑的痴人。
“…重些…嗯啊…快一点……”
回答他的是一串近乎哽咽的哭音。
秦安野如他所愿的抽插起来,顶到看不见指节,快的水声潺潺作响。
“嗯?这样够重么?北北?宝贝儿?”
周北北听不到他说话,只昏昏沉沉的去迎合,后穴泥泞成一片,但仍觉不够,还想滕出一只手来摸摸前面可怜的吐着汁水的小阴茎。
秦安野皱着眉,一掌拍下去:“不许摸。”
“我不嘛~”,小手焦急的重新覆上,秦安野没工夫分神来制止他,索性覆盖在周北北握着阴茎的手,捏紧,力气大到让他动无可动。
“轻点……轻……老子……老子鸡儿要被你捏爆了……”,他难受的嗷嗷直叫唤,跟后穴的舒爽比起来,简直冰火两重天。
“你听话,乖,用后面”,秦安野喘着粗气哄他,“后面也可以高潮”。
秦安野满眼猩红,手上动作飞速,甚至变本加厉的咬上柔软的耳垂,让他更加敏感的在床榻上扭动,手指抽插出一串又一串的液体,顺着会阴,淌成小河。
终于,周北北看见一朵绚烂的烟花炸开在耳边,整个世界近乎失声一般,发出电磁波的频率,甚至有好几秒,他感觉自己在天上,眼前只有白白的云朵,却怎么也抓不到掌心,一扑就散,虚无缥缈。
秦安野翻身将他搂在怀里,任由男孩紧攀上他的背,呻吟得呜呜咽咽。
许久不肯撒手,直到感官重回人间……
北北泪眼朦胧的低头一瞧,才发觉刚刚高潮的时候,前面没有射一出来一丁半点,楞了好久,吓得哇一嗓子哭出来:
“秦安野,呜呜呜,你把老子的鸡儿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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