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殊(1 / 2)

<h1>乔殊</h1>

这一晚上,萌萌不在,两个大人放纵恣意,简晳被他弄得一颠一颠的,都快吐出来了。她总算看出来,贺燃的特殊爱好又多了一样。

简晳实在搞不明白,他哪儿来的这么多资源,日韩欧美室内野外,每放一部,他还声情并茂地介绍,“你看这个长歪了,还没我的直。”

简晳听得面红耳赤,贺燃十分得力,“这个姿势咱们试过,你受不住。”

简晳:“……”

贺燃把她的腿拖下来一些,问得直接,“老婆,打坐吗?你腿盘着我的腰。”

简晳:“!!!”

这当了爸的人,真是相当无耻不要脸到登峰造极了。

折腾了小半宿,贺燃也累得腰身发麻,喘气不停。

简晳实在是佩服他,“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为了你我可以。”贺燃瘫在床上,背朝上,肩胛骨耸起硬邦邦的一团。“简医生,明天给我带点枸杞回来补补肾。”

简晳笑得乱颤,拿着枕头往他头上一盖,“看你还得不得意。”

“给我半小时休整一下,这种事太他妈烧肾了。”贺燃侧过脸,勾着眼睛看着她。

简晳被他看得有点久,“怎么了?”

贺燃弯嘴:“我媳妇真漂亮。”

简晳的心尖儿就这么挑了一下,满意地说:“这话好听。”

贺燃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爱我吗?”

简晳点头,“特别爱。”

贺燃笑得更深,“爱哪里?”

“对你对我一心一意。”简晳俯下去,和他额头碰额头,“爱你给了我一个家。”

贺燃吹了一声口哨,“我以为你会说,爱我的活儿好呢。”

简晳伸出食指,往他脑门上一戳,“好吧,这也算一个。”

贺燃神色一动,抓住她的手,顺势含进了嘴里,粗粝的舌尖打着圈地添了一轮,才说:“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简晳微怔。

“在那个ktv,你被人欺负,傻乎乎的,拿个酒瓶也不敢往人头上砸。”贺燃声音平静,每一帧细节都记得,“我看到你第一眼,觉得这女人真好看,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简晳无声,嘴角弯起。

“后来又见了你几次,说真的,我也想当一头猪了。”快两年了,贺燃不再是一身匪气的叛逆青年,他沉稳,收敛,在浮沉历练里,扛起这个家。

简晳听后,眼眶轻轻地湿了。

贺燃在她手背上落了一个吻,“好姑娘让我来爱,我这辈子都行大运。”

简晳叫了一声,头往他胸口一栽,“你讨厌,老是弄哭我。”

“哭了不也挺爽吗。”贺燃心情极佳,手往她尾椎骨上揉了揉,“操的你不要不要的。”

简晳张嘴就咬他胸口的凸点,贺燃“嘶”声喊疼,“我日,你这女人,还没断奶呢。”

简晳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稀乱像个小狮子,“干吗?你有意见啊?憋着。”

贺燃眯缝了双眼,“简医生,你很嚣张啊。”

简晳下巴一扬,“憋着。”

贺燃点点头,“那行。”他的老实服软没持续两秒,被子猛地一掀,大腿一夹,就把简晳按在了身下。

简晳趴着的姿势,被他弄得笑场,“喂。”

贺燃往下压了压,“你刚才吸得挺带劲啊?这下该换我了。咱俩比比赛,看谁多。”

简晳:“比什么赛?”

贺燃手往前探,摸着一片春光说:“喝奶呀。”

简晳:“……”

———

很快,就到了萌萌周岁生日这一天。陶溪红和简严清商量后,还是请几个平日走动密切的亲戚一块庆祝。

碍于简严清的身份,加之简晳也不想劳师动众,所以他和贺燃结婚没有办酒席,这一次,亲戚们正好借着机会,红包给得厚。

贺燃算是第一次正式以女婿的身份走场,虽然是小宴,但他里外打点周全,迎客接待得体有章法,很得简家人的好印象。

陶星来电影宣传期,正好在本市,下午参加了一场试片映礼,忙完也过来了。

“我天,姐夫你今天好有慈父光环,脑上顶了一圈亮闪闪,小仙女呢。”

贺燃笑得半死,“姐夫求你了,别对我开炮,陆悍骁在里头,去烦他,烦死他我给你大红包。”

陶星来摘了墨镜,理了理领结,“什么嘛,都听不出我在夸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了,找我悍骁哥玩去。”

他把红包塞给贺燃,“超大的,有没有,超厚的,爱不爱?”

贺燃接住,“爱爱爱。”

萌萌被三姑六婆围着逗,小丫头一看到舅舅,就可劲儿呼唤:“逼逼鸡,逼逼鸡。”

陶星来对着她一指,做了一个打枪的手势,“哔哔哔哔。”

萌萌圆脸一瘪,嘴角一压,“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陶星来目瞪口呆:“我靠,你才是影后呢。”

这一哭,引来了群起围攻,陶溪红皱眉走过来,“星来,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萌萌过不去?”

“我俩互动呢。”

陶溪红看了他一眼,眉头更皱,“你呀,都二十四的人了,也跟个孩子一样。”

简晳在边上,“不对吧妈,他今年二十六。”

陆悍骁被哭声勾来,特别有底气,“别胡说,我星明明二十三岁半。”

陶星来都成化石了,他捂住胸口,阻挡那翻涌的气血,忧伤道:“你们真的是熟人?我二十五岁啊亲妈。”

简晳和陆悍骁看着他受到暴击的表情,良心有些过不去。

倒是陶溪红,平平淡淡地“哦”了声,“你不是1993年出生的么?”她嘀咕着,心里还想不清,去门口招呼客人了。

92年出土的陶星来,拉着简晳的手,一脸问号,“我觉得我需要叫上老简,一家四口做一下滴血验亲。”

简晳抱歉地笑,“对不起啊,姐生了萌萌之后,记性没以前好了。”

陶星来立刻反问:“贺燃出生年月。”

简晳飞快:“1987年4月20日,丙寅年属兔。”

陶星来:“……”沉默片刻,他真心实意,“如果不是萌萌周岁宴,我真的会哭给你看。”

简晳摸摸他的脑袋,“不能哭,你要记住你的小名。”

陆悍骁好奇,“陶儿你还有小名啊?”

陶星来侧目,委屈脸,“干嘛,小名陶坚强,你有意见啊?”

陆悍骁站原地,回味了两秒,啧啧啧,“妙啊。”

市委有事,简严清姗姗归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玩意。

贺燃陪着他进来,这才是真正的大牌,在场的小辈都起身打招呼,陶星来还没从方才的打击里缓过劲,坐在那不动,两手撑着下巴目光呆冷。

简严清问:“星来怎么了?”

陶溪红说:“没事,他啊,一个月总有二十九天不舒服。”

一屋人哄堂大笑。

陶星来太气愤了,“我要记住你们的每一张脸,到时候签名的时候想都别想。”

有个小堂妹,古灵精怪,“哥,你帮我问乔殊要张签名照好不好啦。”

哪壶不开提哪壶,陶星来郁闷极了,“不好,不熟。”

小堂妹少女音脆耳,“新闻上写,拍戏的时候,你对她不停流哈喇子呢。”

“靠,这是诽谤,市长,抓它,可不能让这害群之马破坏我市和平稳定!”

简严清难得地笑了起来。

陶星来不屑,“你办公室钥匙我复制了十几把,放床头当风铃呢。”

简严清不与傻瓜论短长,他走到简晳身边,“来,给我抱抱孩子。”

萌萌胖乎着手,张开直抓,“外外公,外外公。”

简严清把人抱起,拿出手里的拨浪鼓,轻轻一摇,鼓声脆脆,“小家伙,周岁安康。”

这种传统的小玩具,萌萌很是喜欢,捧着就往嘴里啃。简皙拂开她的手,“闺女,这个咱不吃,摇摇响。”

萌萌还真的挺配合,拽着直扑扑,鼓点一响,她就咯咯地笑出了声。

离开宴还有一会时间,小辈们攒在一块打牌玩,贺燃陪简严清与年长的叔辈聊天,陶溪红则抱着萌萌和女亲戚闲聊去了。

陆悍骁和陶星来组队,两个人口若悬河,跟演相声似的。简皙拿了两瓶□□星,走过去一人发了一瓶,“来,解解渴。”

于是,俩大帅逼咬着吸管,边说边喝更有感觉。

简皙哭笑不得,手机正好响了起来,拿出一看,她愣了愣。

贺正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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