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垃圾和存心偷可是有区别的,如果能这么被苏语琴三言两语敷衍过去,以后恐怕更了不得了。
办公室里那老师还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方依秋就拽着苏语琴来了:“老师,人给您带来了,就是她拿的。”
老师哪里想得到方依秋自个儿抓的这么,瞧着苏语琴的眼神登时就变了几番:“咋,学不好好上,学会偷东西了?你家里头也不算穷,这二十来块你买不起?”
“老师,我可没偷她东西,”苏语琴双手环胸,颇为不屑,“我家里头不至于这些东西都不给我买,我当时就是看见这袋子在地上,以为是垃圾,就拿去丢了,谁知道方依秋就误以为是我拿了。”
还没等方依秋开口,任静就先坐不住了,她没有方依秋这么含蓄,向来直性子想到啥说啥,更何况上一次苏语琴把方依秋推给李艳的时候,她就极其讨厌苏语琴。
“你胡说,我先到的宿舍,这些东西依秋到的时候就搁在桌子上,分明就是你偷了东西又不敢承认。”任静啐了她一口,眼神满是鄙夷,她最瞧不起这样的人,拿了就拿了,大不了知错就改,非得狡辩。
双方各执其词,老师听的头大,干脆拿出单子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对。
方依秋瞧着苏语琴变了脸色,心里头舒畅的不得了,苏语琴怕是根本没想到她会记得所有东西,却不知道里头的东西都是沈行衍给她买的,她当然珍惜。
报到发卡时,老师是怎么也找不到了:“你说你没拿,这是方依秋同学报给我的单子,里头分明有一排发卡,你倒是说说,哪儿去了?”
苏语琴哪里知道老师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她除了一个高考状元的头衔,哪里比不上方依秋了?
“老师,我真的没有。”苏语琴小声啜泣着,加上她长得就好看,这么一哭就更是梨花带雨,让人好不心疼。
看见她这副模样,老师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但学生之间出了偷窃这种事,这是华大绝对不允许的。
怎么都得给方依秋一个交代,更何况是方依秋把苏语琴带来的。
“你要是没拿,方依秋为什么会平白无故说是你拿的?平时你们的关系不是最好吗?”这倒不是老师夸张,苏语琴一天到晚围在方依秋身边走是全校都有目共睹的事,更何况当时李艳那件事也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苏语琴一噎,她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现在反而把自己架住了,对着老师狐疑的眼神,她只能哭的更厉害:“上次我没有故意推依秋,但是任静同学非说我推了她,依秋因为那件事儿,不和我玩了。”
方依秋眯起眼睛,看向苏语琴的目光都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反感,不愧是所谓工薪阶级家庭出来的,这才十几岁,张口就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这么一来,话里话外反倒成了任静故意挑拨同学关系,自己小心眼儿嫉恨她。
这个一旦成立了,恐怕自个儿污蔑她这件事也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