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言忽然起身,修长的身子立在落地窗前,窗外街灯四起,c市即将入冬,却依然掩盖不了这城市的繁华奢靡。
电话铃声响起,男人摁了接听,那头医生的声音传来,“景先生,是我。”
“嗯。”
景绍言淡淡回应,眉头微蹙,显然在等对方继续说下去。
医生犹豫了一下,道,“您的hiv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显示还在潜伏期,尚且不明,所以这边还不能确定您到底是否染了性免疫缺陷综合。”
“多久能出来?”
他声音低沉,几分沙哑。
医生思索了两秒,“景先生,这个要看个人情况,时间短的话则一两个月,时间长的话可能一年半载。”
挂了电话,景绍言目光望向远方,幽深的双眸微微眯起,几分危险。
对那个女人,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想负责还是真听信了她所谓的“共度最后一点时光”,亦或是觉得有趣,总之,他要找到她。
美国。
正值入冬,卡梅尔小镇气候微冷,但冬日的懒阳照的人心里暖烘烘的,秦依依来到美国已经整整一年了,做交流生的日子已经结束。
这一年她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惊人的艺术天赋取得了很多人望尘莫及的成绩,甚至闻名全球、被称为死亡画廊的gna在她还未结束学业时便已经将她破例录取,这在gna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