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嘴角轻勾着,向宋珍珍打着招呼。
这段时间两个人也算是和睦相处吧,谁也不找谁的麻烦。
宋珍珍没有理她,直走进了餐厅。
阿姨按照宋珍珍的。嘱咐做了地址的早餐一根煮玉米,一个鸡蛋,还有一片全麦面包。
蒋美仪笑了笑,走进餐厅倒了一杯开水,坐在了宋珍珍对面的位子。
“对了,刚听说景绍言今天要去巴塞罗那出差,怎么说也得要一个星期吧。怕它不适应国外的生活,给他准备了一些用品。等会儿准备去机场送送他,你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蒋美仪的眸子眨了眨,期待的看着宋珍珍的反应。
两个人的共同话题也只有景绍言了,而儿子正是她的底气。
宋珍珍的眸光目光一怔,迅速放下了手上的全麦面包,端起手表的脱脂牛奶喝了两口道,“你怎么不早说?!”
她尖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餐厅,带有一丝怨念之感。
蒋美仪轻揉了揉眼睛道,“昨晚想跟你说的,但等了你半天你都没回来我就先睡了。”
宋珍珍撇了撇嘴,迅速往跑去开始收拾。
早上全素颜的晨跑,身上还带着一丝的汗臭味,她得赶紧去洗洗。
“别急,十点半的飞机还有两个小时呢!”
蒋美仪在餐桌上大声的喊道。
虽然蒋美仪最近没有怎么跟景绍言联系,但是却时刻关注着他的行踪。
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远比宋氏姐弟要亲的多。
再怎么讨好宋氏姐弟,两者之间总归是没有血缘关系,她老了以后也没有依靠。
蒋美仪从冰箱里拿出几个小菜和一瓶拌饭酱,把它们装到一个小盒子里。
以她对景绍言的了解,他一定吃不惯国外的饭菜。
还记得在景绍言小的时候,她带他去国外旅游,他吃不惯国外大鱼大肉的饭菜,闹了一个星期。
后来,蒋美仪找了一瓶拌饭酱和米饭,他就着吃吃的可香了。
这些画面还都回荡在眼前,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已经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纪了……
苏家。
“咚咚咚”
宋良之慌慌张张地敲着苏韵家的门,但是里面却并没有人回应。
苏韵刚起身脚便扭了一下,额头上还冒着些许的虚汗,她忍着痛啊门口的方向走着。
宋良之突然想到,和苏韵在老宅的时候,她把钥匙藏在门口。
于是他也下意识的在门口翻找着,果然在地毯里找到了一把钥匙。
不得不说,苏韵的心也真是大呀!
拿着钥匙,宋良之顺利的开开了门,刚走进去便看到苏韵瘫坐在地上。
她抿了抿唇,赶紧走了上去,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他的手放在苏韵的额头上只感觉一阵烫意,“你都这样了还跟我说没事呢?”
苏韵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每次自己狼狈不堪的时候,总能遇到宋良之,她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
宋良之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了沙发上。她的身子飘轻,就像是棉花一样。
“你呀,肯定是昨天穿太少了,冻着了。”
宋良之从昨晚记者拍的照片上也不难看出,她的嘴虽然笑着,但是嘴唇却冻得有些发紫。
“不过,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什么时候配了我家的钥匙?”
苏韵的水眸闪了闪,嘴唇已经干到起皮了,嗓音还有一些沙哑。
“像你这样把家门口的钥匙放进地毯里的人,也真的是没谁了。”
那本是她放在地毯下的备用钥匙,她出门总是忘带钥匙,但没有办法,因为是自己独居,就只能想出这样的点子。
“你坐着别动,我出去给你买药。”
宋良之起身准备离开。
“不用我家里有药。”
苏韵的手指了指茶几下面的药箱,宋良之轻挑着眉打开了药箱。
棕色的眸子不自觉的睁大,从没有见过谁家的药箱药品这么齐全的。
从感冒,发烧,流鼻涕,烫伤药,各种疑难杂症。只要你想到的什么都有。
苏韵三天两头的就生病,可以说,就是个药罐子,什么药她都喝过,所以也就时常备用了一点。
“帮我打开那个绿色的药盒,从里面取两颗胶囊出来。”
“你确定是这个?”
药箱里的药并没有说明书,也没有剂量要求。
但是苏韵却对用法和剂量都了如指掌,可能是喝的太多了吧。
宋良之门熟路的走到厨房里,帮苏韵烧了一壶热水,虽然只来了一次,但是对苏韵家的各种布局,比自己家还要清楚,几乎每天在梦里都能梦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