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再吆喝着约翰跑一会儿,这家伙,现在要减肥了!”他说道。
约翰听主人这么说,好像很不高兴,咬住他的裤脚不放。
“你看,又成这死狗的架势了!”他笑道。
“嗨,约翰,你难道想变成汪子轩那样的人吗?这么晚都不起床的懒家伙哦!没人喜欢的哦!”诗媛把头伸出去,对趴在地上的约翰说道。
约翰的耳朵动了动,好像听懂了她说的话,立刻松开了丁皓楠,在他面前转圈跑,像是在锻炼身体。
诗媛和丁皓楠都笑了,他说道:“子轩真是悲哀啊,竟然被约翰蔑视了!”
“要是他知道了,估计会撞墙!”诗媛笑道,便跟丁皓楠和约翰再见,开车走了。
诗媛一走,约翰再次咬住丁皓楠的裤脚,丁皓楠踢开它,说道:“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送给子轩,你们两个一起养膘去吧!”
约翰又松开他,追着诗媛的车子跑去。
“这就对了,好好跑步才是乖孩子!”丁皓楠慢慢跟在约翰的后面跑着。
又是美好的一天!
汪子轩在床上睡着依旧没醒来,可是莫名其妙打了好几个喷嚏,却又翻了个身睡去。
九点钟,他给穆涵郁打了个电话,说想在离开前看望一下穆太太,约了个时间。穆涵郁跟妈妈问了一下,穆太太还奇怪,怎么汪子轩会过来?难道是许诗媛把昨天的事说了?
“让他下午过来吧,看看他说什么!”穆太太道,穆涵郁便答应了。
下午三点,汪子轩准时来到穆宅,还带来了妈妈亲手种的郁金香作为礼物送给穆太太。
“语心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我妈妈忙着照看她,没有空过来,就让我带了她的花给您!”汪子轩说道。
“语心病了啊,那我明天过去看看。”穆太太道。
寒暄几句后,汪子轩便说:“伯母,今天我来,是有件事跟您谈一下。”
穆太太早就知道他的来意,便直接问道:“你是为了那个孩子的事吗?”
穆涵郁今天不在家,去了公司,穆太太便准备和汪子轩放开了谈。
“伯母既然知道,那我就不想跟您兜圈子了。”汪子轩放下咖啡杯,“昨天您和许诗媛说的那些,我也知道了。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是,我想请您以后不要再为了这件事去找她。毕竟,她与这件事无关,我们与这件事都无关——”
“哦,那谁有关呢?让我找欧怿嘉问吗?”穆太太笑了下,问。
“伯母您驰骋商场多少年,子轩对您也是钦佩不已。这件事您之所以不惊动怿嘉和欧家,也是您的高明之处。因为您知道,一旦把事情摊到桌面上,对大家都不好。直接吃亏的是涵郁,所以,您才想通过周围人来把孩子的事解决了,是吗?”汪子轩道。
“说的没错,我要在欧家知道之前,把孩子处理掉。”
“可是,您应该知道,许诗媛一定会把您说的事告诉我和怿嘉的——”汪子轩问。
“我以为你们之间发生那些事之后,她会相信我的话,和我站一起的,可是——不过,即便她说了又怎么样?你和欧怿嘉能做什么?”穆太太的语气很是生硬,俨然是一副家长的态度。
汪子轩笑了:“我们能做什么不是重要,而是涵郁能得到什么?要是事情捅出来,欧家可能会要怿嘉把孩子带回来,他们会认下那个孩子。到那时,涵郁会怎么样?
离婚还是接受现实?要是离婚了,穆家和欧家两败俱伤,没有人愿意,再说,我们都很清楚,涵郁有多爱怿嘉。即便不离婚,要是涵郁对那个孩子和孩子的母亲做出什么事,怿嘉会怎么看待她?她还有机会和怿嘉和好吗?”
穆太太不语,汪子轩接着说:“怿嘉还年轻,他和涵郁结婚也没多少年,有些不和,都是两个人个性造成的,假以时日,谁会不能保证他们没有鸾凤和鸣的那一天呢?
到那时,涵郁有了自己的孩子,怿嘉的心思也回到她的身上,对大家不都是一件好事吗?何必把事情做绝呢?您以为从许诗媛这里套到信息,把孩子弄没了,涵郁就幸福了吗?
我想,到那时,涵郁恐怕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永远失去怿嘉!若是离婚了倒好,毕竟不用再见面。可是,若是你们两家坚持不让离婚,您难道想象不到涵郁以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吗?”
汪子轩停顿片刻,道:“伯母,怿嘉之所以没有把孩子的事公布出来,也是为了给大家留个面子,留个回旋的余地。在事情没有最好的解决办法之前,保持现状,不是个好的选择吗?”
“你的意思是要让涵郁每一天都活在那个孩子的阴影之下?”穆太太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