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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杜是让玉茎被人含在嘴里嘬舔的快感唤醒的,直到自己迷乱地射进那人的喉间,才真正清醒过来。
品了一会儿舌间清醇香润的精液,温伐才意犹未尽地把它们咽下去:“宝贝好甜。”
每天的晨勃,是专属温伐的吃精时刻。
起初是因为闻杜的性冷淡,每次插入前都必须翻来覆去地做够前戏,才能保证他的小穴是湿润的。
出于这个原因,他舔过闻杜的每一寸肌肤,从额头到脚趾,最后还开发出了吸取精液的快乐。
“小舅舅真会口。”闻杜盯着他被精液弄得粘稠的口腔,话语讽刺。
两个人的关系里,他总是这么咄咄逼人。
原因显而易见,没有人愿意被至亲亲人冲破伦理,用婚姻关系禁锢在身边。
为了和他结婚,温伐甚至用心良苦地给他另立户口,由温改姓闻。
他永远忘不了,他初夜那晚,温伐第一次发现他身体古怪的样子——
修长手指在隐秘贝肉的细缝上视若珍宝地来回抚动,感受着指尖柔软的触感,温伐的笑意眉眼里是满满的惊喜和势在必得,侵略性浓重到令他心悸的程度。
那次他们翻云覆雨了三天三夜。
温伐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仿佛毕生追求就是深埋在他身体里死去。
他因此受惊过度,从床上下来的第一天,就连夜打飞的出国投奔朋友。
后来,温伐在他留学英国的好友床上找到了他,推门闯入那一刻,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尚且塞在他的小穴里,最后还是温伐亲手拽出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温伐总是要在做爱前把他里里外外地洗干净。
当天,他们直接在英国领了证。
他从此成为他的合法伴侣——
合法做爱对象。
闻杜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洗漱收拾后就急匆匆赶去城郊温泉山庄。
他一刻也不想在那幢房子里多待。
他就读于本市的大学,而原本他四年前是打算与好友一起出国,却被温伐从中作梗,把他塞进这所离家不远的学校。
可能他该庆幸,这所大学的国内排名还不错,他的未来不至于只被限制在这座城市。
他今年大四,马上就快本科毕业,已经获得一座港口城市顶尖大学的保研资格,这段时间正到了联系研究生导师的流程。
正好他联系上的导师今天来本市出差,上午开完会,主办方邀请他们下午在城郊温泉山庄放松,这个空档正好适合他和导师见上一面。
他以前只在学校官网的导师介绍浏览过一遍信息,只知道这位导师三十出头就已经当上博导,年轻有为之余,还主攻他最感兴趣的研究方向。
再多的信息就都来自于学长学姐,无非就是说这位导师个人能力出众,外在形象也优秀,明明已经是博导大老板,却还是单身未婚状态。
这样的人生轨迹,闻杜羡慕极了。
这是和导师的第一次会面,在此之前,他离他最近的距离,就只是打过一通电话。
听筒仿佛能给声音灌注磁性,对面传来的声音酥酥麻麻地贴住耳朵,让他敏感地忍不住打颤。
与丈夫以外的男人产生这样的绮念,他的性冷淡仿佛被融化消解。
而在见到导师时,他不得不承认,学长学姐们说得没错,导师确实长相出众。
特别是,还很面熟。
他浏览导师介绍的浏览器开了无图模式,网页并没有把导师的证件照刷出来,因此他现在才知道,这位导师居然是小舅舅的发小。
闻杜还小的时候,他还经常跟着小舅舅一起在家里疯玩疯闹,甚至整蛊过幼崽闻杜。
只是他那时太小,此前完全没反应过来导师和那个在家里和小舅舅对滋水枪的大哥哥是同一个人。
“阿杜?真的是你,”霍偏从会客室的沙发上站起身来,翻了翻手机里闻杜的简历,语气惊讶,“你怎么改名了。”
只是改姓,因为温伐。
“就是一些这样那样的原因吧,就改了,反正没什么影响……不说那些了,好久不见,霍小叔。”因为温伐的辈分,闻杜一直这么称呼他。
他们确实很久没见过了,霍偏高中就出国读书,甚至和温伐都很少再联系。
故人重逢总是喜事,霍偏甚至提议要不要把温伐也约过来一起叙叙旧。
直到闻杜指节发白地攥紧他的手臂,他才注意到闻杜的脸色有些难看:“今天是导师和学生的会面,就不叫小舅舅来了吧。”
他根本没告诉过温伐,自己已经取得保研名额的事,否则毫无疑问,又会是被一意孤行塞进某个便宜他行事的大学或是研究所里。
他受够了。
霍偏愣了一下,虽然对闻杜的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顾了他的想法,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议一起去泡泡这里的温泉。
闻杜不自然地笑笑:“好。”
', ' ')('温泉池很热,男士区域的大家都只穿着内裤和浴衣,进池子的时候都会把浴衣脱下放在岸上。
“我记得你从小就很害羞,在家也不肯光屁股。”霍偏带他去的是私人温泉池,路上还在跟他打趣。
是了,他从小就为自己奇怪的身体构造感到自卑。
不男不女的家伙。
脱浴衣的时候,他的乳尖还发着肿。
幸好温伐没有在他身上留吻痕的习惯,否则今天出大问题。
可他突然察觉到霍偏的目光似乎在他的胸前停驻几秒。
“你的资料上显示已婚。”斯文矜贵的霍教授脱下那身剪裁合身的西装,摘掉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上身赤裸着站在温泉池里抬眼看他的时候,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像过去在他家放肆疯闹的那个少年,只是更邪性、更吸睛一点。
闻杜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有些手忙脚乱地进了池子,激起一圈波浪:“……是的。”
水花乱漾,他看着像是跌进来的,而下一秒,霍偏已经游过来一把捞住他的腰:“小心……”
抱他时,霍偏的肩膀蹭到他的左乳顶端,温泉水包裹和外力摩擦,让原本就经历了一晚性事洗礼的敏感乳尖瞬间被快感袭击。
他正要尴尬时,霍偏却搂着他笑了起来:“总觉得你还是孩子,没想到我是个老光棍,你都已经成家了,怪不真实的。”
也许是温泉水面蒸腾的热气太熏人,熏得他眼圈都有些发红。
他一样觉得不真实,这两年的生活浑浑噩噩,只有努力学习争取保研、以此逃离温伐禁锢这件事,是拉着他继续生活的动力。
“怎么哭了。”霍偏低头问他,他还被搂在怀里。
闻杜摇摇头,示意没事,他从来不是软弱那一挂的人。
“霍小叔,能替我瞒着小舅舅,不告诉他我在保研吗。”踌躇半晌,他终于开口说出心中诉求。
“阿杜,”霍偏像是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一样,“你有什么难处,可以给霍小叔讲,我会帮你。”
闻杜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得出口。
霍偏垂头盯着他,目光灼热到他不敢抬头:“如果你说不出口,那就霍小叔来问你。”
他还没反应过来,霍偏就直接伸手轻轻捏住他的左乳乳尖,轻揉慢捻着,凑在他耳边哑声询问:“这里,已经玩肿了,还有后颈颈窝里那个男人的牙印——你和谁结的婚?”
状况太突然,事情突然败露的恐慌与陌生男性气息的冲击裹挟着乳尖上微痛的快感,打得他头晕目眩、哑口无言。
他甚至不知道温伐什么时候在自己的后颈留了牙印。
是抱着他在洗手池那里的时候?
他那时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大股大股浓稠液体从小穴涌出时仿佛尿尿一般纾解的快感上,没有意识到这枚牙印的存在,简直再正常不过。
刚刚才抑制住的眼中酸涩此刻又汹涌起来,憋得他眼圈通红。
“温伐知道么?”等这句话一出口,一大颗泪终于从他的眼眶溢出,砸进池水里。
这是霍偏第一次见他真的哭。
闻杜从小就不爱流眼泪,最多只会红个眼眶。
“他为什么要知道。”闻杜恨恨抹去眼眶里的泪,长而密的眼睫被眼泪浸润显得越发乌黑——他直接吻了上去。
在温泉池闷热的环境里,被一个尤物般的年轻人主动索吻,如果不是顾忌着闻杜已经成家,霍偏可能真就把人抱上去来一发了。
“什么意思,温杜,你有家室了。”霍偏捏住他的下巴,和他额头抵着额头地喘道。
“你先撩拨我的,还有,我现在姓闻,温伐给改的,”他打掉下巴上那只手,揽上男人修长的脖子,“我是结婚了,和温伐——敢给发小戴绿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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