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她语调中带着几丝顽皮道:“要想对付那个人,光靠我们的力量是不足的。”
“我们,还有谁?”我皱起眉头问道。
“爸爸说得很玄妙,他也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讲了个故事。”薇拉su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回忆着。
“什么故事?”我疑问道。
“我只听到他提起,主席当年讲过取得胜利的三大法宝,什么‘统一战线’,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类的。”薇拉su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好像对父亲话里的意思并不是很理解。
“老爷子他讲话总是片言两语的,又不耐烦解释,我也不敢继续问他。”
苏老爷子对薇拉su所说的话,以古讽今必定意有所指,我虽然尚未摸着话中的涵义,但相信此话必定极为重要。以老爷子的身份与地位,他绝不是无的放矢,他话里头肯定有话,或许老爷子在暗示着些什么。我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一些东西,但还不是很确定。
“高,你又开始硬了。”薇拉su突然俯到我耳边,用一种极为娇媚的语气轻声道。
方才她的大长腿一直压在我的小腹上,那灵巧的脚趾在持续拨弄着我的下体,不知不觉中我的巨茎又开始昂首挺胸了。薇拉su伸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熄,然后将金色睡袍的裙角一扬,一个翻身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紧接着,那条带着她香水味的金色绸缎睡袍盖在了我的脸上,随后我粗长的阳具被套入一具潮湿温热的肉蚌之中,同时感觉一条滑腻湿漉的肉舌开始从我的小腹向上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