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两个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男女来说,在同一间房内赤裸相对,能够发生什么自不复多言,更何况之前我还肉贴肉地在她体内发射了一次。虽然梅妤依旧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我面前她已经难保淑女贵妇的矜持,我轻车熟路的再次攀上她优美动人的玉体。
不过,经历了先前在车中的激情,我们这次的交合不再像先前那么狂热,我很有克制的爱抚和亲吻遍她的身体,重新挑逗起梅妤的情欲,然后才温柔而又坚定的进入她的身体。梅妤显然对我的体贴和呵护很是受用,她的娇嫩柔腻的下体经过先前的激情有些柔弱不堪,所以我采取了这种侧卧的姿势,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中,让自己的男根从玉股后面进入,缓慢而又柔和的抽动着。
梅妤则是躺在我的胳膊弯里,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还带着交欢后的慵懒,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中,任由我主导着她的身子行动着,她这副样子全无往日明慧过人,更像一个柔顺服帖的娇俏小女人。随着我的阳具的缓慢抽插,她偶尔会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伏着,用柔顺的青丝遮盖住了玉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不过,虽然我们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脸蛋,但并不影响我们更深入的交流,而不用直面我的脸孔,仿佛让梅妤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欢在这种姿势下与我交谈,我们一边极尽温柔地做爱,一边漫无目的地闲聊着。在这种情景下,梅妤并不像一个长辈,我们也不像一对情侣,更像是两个年龄相仿的朋友一般,相互倾述着彼此的心里话。
从梅妤的话语里得知,她的父亲出自诗书世家大族,拥有英国剑桥大学法学博士学位,曾是东亚法学界的权威人士,建国后历任淮海市法院院长等职,但在“反右运动”中遭到了冲击,在九十年代初便去世了。父亲是对梅妤影响最大的人,他身上有很浓重的传统士大夫特质,一生追求公正与正义,重视理性和道德规范,这间接让梅妤也走上了法律这条道路。
而相比父亲的影响,母亲的潜移默化却有另一番作用。梅妤的外公是清末民初首屈一指的实业家,他首创了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企业和银行,他设立的东华大学至今仍是淮海市的高等学府,他的家族曾经是淮海第一名门望族,而梅妤的母亲是当时海市最显赫的千金小姐,所以当时上流社会名媛所会的一切她无不具备,当然该有的毛病也全都有。
但在梅妤的回忆中,父母两人的感情却是极好,虽然两个人各有各的性格脾气,梅父喜静、好阅读、好高谈阔论,梅母喜动、好歌舞、好新潮热闹,但他们却自有一套相处的生活哲学。梅妤至今犹记得,梅大法官一身绅士打扮,与装扮优雅的母亲共同散步的样子,虽然当时他们已经年逾四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