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一听,眼前自动浮现出一张大马猴与自己的对比图,当时就不干了,“我说,你男人在你危难之时大义凛然挺身而出,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苏篱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危难’?”
楚靖敲敲他的脑袋,“小傻子,你还真以为我闲着没事喜欢捉奸呢?别人没注意,我可老远就看到你了。叫人发现了也不说赶紧跑,得亏了赵义那小子没叫人上来搜。”
苏篱一脸惊奇,“你眼睛会拐弯么?在下面都能看到?”
楚靖勾唇,笑得不怀好意,“不仅会拐弯,还能透视。”说着,便意有所指地把他扫了一圈。
他的目光太放肆,苏篱没由来地红了脸,“无赖!”
楚靖哈哈一笑,“孩子们呢?”
苏篱指了指不远处的大石头,小声道:“我就是担心连累他们,才没敢轻举妄动。”
楚靖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姓赵的要真敢拿你们娘仨怎么样,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苏篱原本应该感动,然而听到“娘仨”两个字,只想把这个不着调的郡王给掐死。
楚靖嘻嘻哈哈地逗他,“媳妇儿,我皮糙肉厚耐得住打,只是委屈了你的手。”
苏篱气恼地踩了他一脚,转身找儿子去了。
“媳妇儿,慢点哈!”
楚靖脸上嬉笑着,回头看向匆匆离开的一对男女,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
回程的马车上,苏篱问起了长缘方丈所说的“民生之事”。
楚靖握住他的手,秉着商议的姿态说道:“方丈大师说,倘若我有治水的法子,不妨献出来。篱子,你觉得呢?”
苏篱怔了怔,惊讶而又严肃地问:“治水的法子……你当真有么?”
楚靖轻轻地应了一声,并未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