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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萧切与南素云同床睡了,然两人各怀心事,便不曾欢好只和衣靠着。萧切睡意昏沉时忽感腰上一紧,再回过神时已被双脚悬空,绑在一处昏暗阁楼内。似是刑房,却不见血污,唯见香艳之色。桌上摆着一托盘,盘中放着几根细长细杆,他便知是往男根中捅去,长的一根能一路戳刺到尿眼里,而短的一根上铺着一层软刺,只要打旋转上两圈,便能捅得他腰腿发酸,呻吟不止。他明知是梦,却又清醒不得,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看去。见南素云神情严酷立于一侧,冷冷道:“你怎么不看着我。”
萧切见他眉间淡淡一抹伤痕,心知是为幻术所困,所见为虚,便不去理睬,想着再等上一时便能清醒。南素云见他反应冷淡,气急败坏,上前抽了他一耳光便道:“你不是满口说喜欢我,怎么敢看都不看我!”
萧切面无表情啐了嘴里的血,说道:“你同他又不是一个人。”
南素云道:“那又怎么样?他能搞你,我也搞你,还能搞得比比他更厉害,让你欲生欲死,想不理我都不行。”
“随你高兴吧,反正是梦。”
“你真的觉得只是梦?那你就看看什么时候会醒吧。”南素云双指探入萧切花唇,指甲在唇肉上狠辣抠挖,刮下一层厚厚的白色蜜液,引得萧切下身火辣辣的钝痛,夹紧穴口,欲躲避这羞辱,却被两指分开花唇,把一角先生硬挺挺塞了进去。
萧切花穴还来不及出水,紧致干涩,角先生又粗大如孩臂,只进去了半个头便卡在穴口。萧切穴肉遭人向两边拉扯,要被撕裂开了。南素云还偏用手指戳弄花穴交合处。那里的唇肉被挤压成薄薄一层肉膜,抚弄之下,倒还瑟缩着淌出水来,模样可怜可爱。南素云笑道:“你看,这么疼你都没有醒来,真的是梦吗?”
不等萧切作答,南素云用了狠劲,把角先生整个捅入萧切体内。角先生着实太大,若此刻从萧切两腿间看去,便可见花穴被整个顶开,穴口欲合拢,却只得无力抽搐几下,连带着萧切小腹中也能隐约看出形状。萧切咬牙,倒也不求饶,只冷冷望去看他还要玩什么花样儿。南素云手上倒温柔起来,轻轻揉搓起两瓣花唇。唇肉先前惨遭凌虐,唇肉也胀大一圈,肥厚湿润,倒比萧切冷冷抿着的双唇柔软不少。南素云捻着小花唇往外拉扯,扯到唇肉薄得近于透明时,手拿金针往上一挑,就着血珠便穿过一枚金环,将两瓣花唇串在了一起。 萧切只觉得这环并非刺在他下身,而是直接贯彻了他脑门心口。剧痛之下,他痛呼出声,背上冷汗连连,原先翘起的男根也软了下去。南素云以金环锁上萧切花唇后,如法炮制,顺手为萧切乳头上也穿了两枚金环,再系上一根细链,拽在手里,如遛狗般上下拉扯。萧切胸口本是平坦,可遭此凌辱,乳头胀大一圈,倒像是受孕妇人妊娠时的情态。
“你这样就不行了啊。还只是刚刚开始啊,有趣的还在后面。”
萧切痛得眼前发白,神智恍惚,不知过了多时,下身痛楚才稍有缓和,人也清醒过来。南素云便将他双手反绑,那一根粗麻绳穿过他花唇金环,再绷在暗室两端。萧切若不想承受花唇拉扯的剧痛,只得骑坐在麻绳上。绳子系得极高,萧切双足只能勉强点地,身形摇晃间,绳子毛刺已刺入尿道,痒痛难忍,险些就要漏出水来,好在他拼死绷紧小腹,才堪堪忍住。不多时,萧切下身蜜液已把麻绳浸润,身下站立处亦是淌下一滩水。南素云见他身形晃动,喘息不已,虽是勉强支撑,但下唇已被咬出斑驳血痕,便问道:“你乖乖说你自己是条狗,我就让你舒服点。”
萧切瞟他,稍稍站直些,似不以为意,权当未曾听见。南素云气急,决心要让他跪地求饶,浪叫出淫词艳语,变作荡妇娼寮方能解气。南素云狠狠心,牵着银链便拖着萧切在绳上走。若是萧切不愿走,胸间乳头便要受拉扯的苦楚,又因在敏感处,尖锐刺痛中反倒有模糊快意,只觉得头脑中轰然一声,便软软地化了开,乳头挺立,想让人吸上一吸,便不自觉把胸口抬起,人朝前仰起。可若是强打精神,想走得快些,根根毛刺便尽数扎入萧切穴肉中,似猫长着倒刺的粗粝舌头,一下下地舔弄着。他双腿一软,想要朝后倚在绳上借力,可毛刺却扎着他后穴穴口,瘙痒之中更觉后穴空虚。遭这般淫刑折磨一番后,萧切已气力全无,待到第一个绳结处,他面色潮红,眼睫带泪,嘴唇微张,舌尖吐出,一派被肏弄得恍惚的模样。他后穴也已经吐露出水,花穴更是泥泞不堪,两瓣花唇红肿,肉蒂也胀大如枣核。绳结粗大,花穴本就含着器物,一时间竟吞不下去,只能让绳结抵住穴口磨蹭,搅得体内角先生宫口浅浅抽戳。萧切不愿再走,南素云见他不愿示弱,手上力道不但不减,反倒还腾出一只手,捏起萧切肉蒂在绳索磨蹭起来。萧切只觉下身痛如火烧,可痛意慢慢便麻木了,不多时又尽数化为快感,顺着他耻骨一路往上钻,好像自己不过是一团油脂软膏,遇热便全化作淫水。
萧切一咬牙,便朝前跨了一步,抬臀坐下,便将绳结整个吞入,硕大的绳结自是毫不客气,将角先生猛推向内,戳入宫口之中。萧切的宫口本是个紧缩着的小口,便被强行扩开一个口
', ' ')('子,含着角先生的头部吸吮起来,萧切难受得厉害了,也终究支撑不住,起初只是低低叫嚷几声,之后熬不住呻吟出声,便自暴自弃起来,直叫得婉转缠绵,春情弥散。到后来叫得久了,嗓子也哑了,低哑声嗓中愈显情欲难耐。可就是这样叫着,也盖不住下身的水声,花穴直把绳子吸得啧啧作响。萧切男根翘起射了一次精,便半趴在绳上眼神迷离,双腿打颤,再难动弹了。高潮过后,身体敏感难当,再遭麻绳刺激便是在无间地狱里沉沦,萧切心中虽不甘屈服,却也被玩得怕了,只用肉缝虚虚地含着绳劫,不愿再走,心想让他把胸口的两环扯下算了,反正自己也不用喂奶,要乳头也无用。南素云气急,说道:“你这条狗真讨厌,怎么能不听主人说话呢。要好好教训你。”语罢,便将萧切胸口银链系在绳子最前端,掐着腰强压着萧切前倾,半身压在麻绳之上。不等他站定,便将阴茎整根挺入,按着腰大力抽动起来。萧切趴在绳子,抽插时他身形晃动,麻绳也左右摇晃起来,磨蹭着他的花蒂穴眼,又是钝痛里夹杂着麻痒。
起先他还未从高潮余韵中抽身,麻木万分,想着不过是个肉穴挨着抽插,可两处穴心终究熬不住碾磨,更不消说南素云的手段,不时撩拨,手指戳入肉唇交合处,享受嫣红嫩肉含住的温热。肉穴含得酸了,想将角先生吐出,可又被绳结抵着,难进难出。只得像是一张肉嘴不住地吞吐,却吞不下又吐不出口中的巨物,唯有肉缝不停渗出淫水白沫。 痛到了极致便是情潮汹涌。情欲之火暗烧,搅得萧切口干舌燥,头重脚轻。他暗骂自己淫荡,却还是忍不住主动迎合起来,抬臀晃腰想求个痛快。
南素云只在他臀上拍了一掌,呵斥道:“既然是狗,就应该像狗一样挨肏。”这话倒并非作伪,此刻萧切伏趴在绳上,后臀翘起,腰肢不住扭动,当真如发情雌犬一般,
萧切在喘息间隙虚弱道:“你能不能先放过我?”
南素云见他难得屈服,便得意道:“怎么突然之间学乖了?”
萧切道:“放我去解手,回来之后随便你玩。”话至此处,便是当真忘了此刻深陷梦中。
南素云嗤笑道:“你既然是狗,哪里还需要这么讲究。在这里尿出来就好。”
萧切不答话,气得眼眶发红,牙根紧咬,似要将面前人千刀万剐,只可惜他此刻一派春情难自持,引人怜爱亵玩之意,远多于畏惧惶恐之心。
南素云操弄得愈加厉害,萧切双腿不住地颤栗抖动,花穴唇瓣又翻出,淡白色蜜汁溢出,把绳上涂抹得水润发亮,连穴口新穿的金环伤口也重又拉扯出血来。萧切已觉不得痛了,周围都被快意裹挟着,上下起伏,只剩下两口肉穴触感鲜活,隐秘的快感逐渐张扬,他在身上凿出缝来,裂缝扩大,直把他整个人吞下了。萧切双腿一软,小腹酸痛,着实忍耐不住,精关尿道一齐失守,浊液顺着雪白腿根淌下,
南素云搂腰架起他,凑在耳边,低语道:“你始终是我的狗,逃不脱的。”
萧切惊醒,嘴里有淡淡血腥味,唇上却无伤口,见南素云手上有伤,便知是自己睡梦中咬了他,愧疚难当。南素云道:“你是做什么梦了,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还在一直咬嘴唇,怕你咬到舌头,就把手塞进去了。”
“你的手没事吗?”
“不要紧,小伤口很快会好,你是做噩梦了吗?”
萧切含糊着点头,回忆前先前梦境,脸上泛起淡淡红晕。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刚才你做梦的时候,射在我衣服上了。”南素云将下摆撩起给萧切看了,上面正是一滩未干透的浊液。萧切羞愧欲死,顿时扯了被子盖住脸,想着还不如先前在梦里教人肏死算了。南素云连忙哄他说没事,萧切只隔着被子瓮声瓮气道:“我觉得应该要小心陆敏之。他之前把房间让给我们,当夜我就觉得有,怪事发生。后来我在床底下找到一面镜子碎片。”
“镜子?”
“应该是镜子碎片,能照人,但我凑近去看,却融化了。”
“这是确实有蹊跷,但既然我们不再下山去,那山下的事皆与我们无关了。只要你没事,别的便不去想他就好。”
萧切点头。两人又随口说了些日后的打算,昏沉间复又睡去。
当日申时,南萧二人便入了子虚宫的大殿行礼。因他们都是男子,也无意拘泥凡俗礼节,也就着便服成亲。又因他们二人皆无双亲在场,便就各自燃起一支香,向着正东方向拜上三拜,便算是求得父母应允。但待到南素云燃香时,火却连点三次都不亮。众人皆是愕然,认为这不是吉兆。南素云却是不以为意,仅是拿了萧切手中的香,叩首而拜,说道:“无妨。”说完便是与萧切并肩而立,冲他微微一笑,便是要与他行礼,然只听门外有一人高声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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