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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轮奸沦为精壶/道具肏宫口/强迫口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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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往前提,前些年杜泽苍还不至于如此秉性,虽性情冷淡,不爱与人来往,但也不似如今的阴毒狠辣。话说那一日,几个叫不出名头的修仙门派联手,生擒了杜泽苍,想从他口中套出观海阁的秘术,传闻可让白骨生肌,死者还阳。杜泽苍自是不从,反遭了一番严刑拷打,刑讯中众人见他是双生同体之躯,又生得苍白貌美,便起了淫心。有几人胆大,便借着刑讯的由头,亵玩起他来。

起先他们便是扒了杜泽苍周身衣物,将他两腿分绑,敞露开下身阴穴。因他修为远在众人之上,杀人时毫不留情,是靠着车轮战才勉强降服于他。众人皆对他心有惧意,恐一招不慎,令他侥幸逃脱,来日招来报复。于是一时间都不敢近身。杜泽苍见状冷笑一声,毫不收敛讥嘲神情,自引得了众怒。

有一人怒极,便拿了从杜泽苍身上缴获的软鞭,抽向他小腹。然一时间失了准头,竟扫到他花穴肉蒂处,杜泽苍未受情事调教,剧痛暗爽之中竟淌出一小股蜜液。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便只擒获的乃是一名器,自是不再手下留情。一人将手插入他湿润的花蕊内连番抠挖,见穴口紧致,只可容一指进出,便知他尚是处子之身。这四人便商定由其中辈分最高的一人开苞,另两人则可享用后穴,唇舌侍弄,至于剩下的一人,虽占不到这诸般好处,杜泽苍身子余下各处皆可供他亵玩。

这几人并不存怜香惜玉之情,一旦说定,便有两人按住杜泽苍双腿,一人挺腰,不加润滑便往他花穴深处顶。杜泽苍只觉痛极,全无快感,花穴绞紧,龟头刚进便卡出了。听得那人也抽凉气,杜泽苍虽痛得眼前发白,倒也偷笑。那人气急败坏之下,连抽了杜泽苍数十下耳光,只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带血,眩晕中倒一时忘了下身的剧痛,肉道稍稍松开些,花穴内阳物便又进了半寸,一股细细血丝顺着浊液淌下。那人知自己为杜泽苍开了苞,自是得意万分,欲念大起,猛掐着他的腰奋力挺干,遭那撕裂痛楚中的肿胀穴肉一夹,便泄了一泡浓精。杜泽苍虽然性情冷毒,但遭此一番凌虐,下身门户大开,残红配着白浊,凌乱又见妩媚勾人之处,看得余下三人邪火暗烧,决心定要将杜泽苍吃干抹净,也算是替天行道。

他们急忙解开他双腿束缚,将他下身抬起。杜泽苍挣扎着欲要踹去,却被人揉捏肉蒂,卸去了力道又强按住双腿,几近瘫软着,周身的地道尽数压在后穴中,整个身子便钉在那阴茎之上,苦苦忍受那大开大合间的痛楚。同时另一根阴茎淌出的湿滑精液又插入了花穴,穴眼湿润,一时间被插得水声滋滋,那人虽然没占得初红,却侥幸享受到了这肉道的柔软湿滑。因为后穴痛得厉害,杜泽苍只能把身子往前压,便像是主动求欢,又恐阳物插得深了,便要绞尽,可是穴眼先前被捅开了,肉道酸涩一时间用不上力,便只能一张一合吸吮起来。甬道里颗颗肉粒也都挺立起来,软软地磨蹭着龟头,其中舒爽自不必说。那人也算不得老手,忍耐不住便也泄了出来。而他抽插间虽然毫无章法,却也若无若无蹭到肉蒂,杜泽苍不情不愿倒也高潮了一次,花穴抽搐连带着后穴痉挛,后面那人虽只勉强捅进了半根阳物,被不紧不慢地夹了两下,自也缴械投降。身下的一人嫌脏,不愿再碰他花穴,可却从衣袖中套出一淫邪法宝。虽乍一看不过是平平无奇一支香,可点燃后放在杜泽苍穴眼熏了两下,便让他两穴锁住了满腔精水,总是穴眼干涩,小腹鼓起如怀胎三月,也落不出一滴。

那人又拿出一个中空的口器,强塞在杜泽苍口中,抵住他牙关,便将阳物塞入,压在他唇舌上。阳物腥臭,杜泽苍不愿舔弄,把口器咬得咯咯作响。那人生怕稍有不慎孽根便要断在他嘴里,也不敢多加停落,只在舌根舌尖上磨蹭了几下,再往喉间一探,经他喉间软肉一吸,便把精水全射在他脸上,杜泽苍眼睛一眨,便有一滴浊液从睫毛上滴落。他先是一愣,继而暴怒,怒极反笑,便抬头对着那人抬头,森然一笑道:“我记住你了。” 那人被他看得担惊受怕间,但转念一想这不过是杜泽苍虚张声势,他如今不过是釜中之鱼,砧上之肉,任人宰割,哪里还能使出什么手段。便愈加变本加厉,把龟头往杜泽苍脸颊上一蹭,涂抹开尚未干透的精水。

前几天不过是几人偷摸着独占于他,之后事情传开来,杜泽苍变成了众人皆可享用的一个淫奴。因他先前杀他们不少道友,便是无心玩弄的人,也乐得在一旁观战,见杜泽苍被肏弄得哀叫连连,泪眼朦胧。只可惜除非玩得狠了,否则杜泽苍不太出声,偶尔才叫唤两声,更多的用野兽一般冰冷怨毒的眼神盯着,毫不收敛心中恨意,只看得人心有戚戚。

人群中便有勾风逗月的老手,便道:“这样不行,这小子同个死人一样,我们也不得趣,不如好好调教他一番,把他当作精巢肉壶来出气,等玩腻了就当个鼎炉也算不错。”

众人深以为然,便由着他出手调教。杜泽苍已遭人奸污了几轮,腹中满是浊精,小腹浑圆如球,压得他动弹迟缓,昏昏沉沉。那人抚摸他似已结胎的孕肚,暗暗施力,便引得他喘息连连。只是一双眸子睁开,眸光依旧阴冷,如冬日北风戳得人生出生出刺骨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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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倒也不急,只是用指甲掐住他蒂珠硬籽,不时往上吹一口热气,杜泽苍熬不住这种逗弄,腰腹间酥麻一片,像是蚁虫爬过一般,肉蒂不多时便胀大一圈,穴口蜜液不住滴落,拉扯出细长银丝线。那人见杜泽苍情动,便抽出根细如发丝的银线,掐住蕊豆根部,一揉一挤,将蕊豆大半拉扯再外,便用细线裹紧根部。杜泽苍只觉猛地一下胀痛,还不知花穴中最敏感娇嫩之处已落入他人掌控之中。那人一扯银线,杜泽苍下身顿时喷射出小股淫液,连后穴也泥泞不堪,嫣红穴肉也突突抽搐不已。那人见杜泽苍闷哼不止,铃口微张,眼看着就要攀上顶峰,射出精水,急忙将一细长银簪插入其中,堵住精关尿道,杜泽苍吃痛,两腿打颤,花穴处却似融化的油脂便淌落一大滩淫水。那人仍觉不够,便将银线另一端系在一处淫器上。那便是一个专供烟花女子开穴的肉莲花,花心中空可供阳物插入,花瓣并拢是花身细长,可一旦触动花柄机窍,花瓣便会展开,将穴肉也朝四周扩张。那人将肉莲花在杜泽苍眼前演示了一遍,想着激他生出惧意,不料他冷冷瞥上一眼,说道:“看着倒比你胯下那东西大一点。”

话音未落,身后便有零星笑声,那人面色红了又白,想着杜泽苍既然落入自己手上,便不去逞一时口舌之快。手一抬,便将肉莲花狠插入他牝穴中,穴口早已被肏松了,再稍近些则是一截紧闭的软肉,碾磨着旋入便能挤开,过了这一段再深入些便捅不进去了,像是抵在一处肉膜上。那人见杜泽苍喉结滚动,小腹抽动,花穴挤出大股蜜水,便知是到了他宫口上了。肉莲花缓缓打开,便像是双龙入洞般一寸寸把他牝穴撑开,倒最后竟然把花唇扯成薄薄一层肉环,圈在他肉莲花上,至于那莲花深处一点脂红软肉,便是杜泽苍的宫口。那人笑着俯身而上,嘴抵在肉莲花开口处,朝内轻轻一吹气,杜泽苍顿觉五脏六腑被一根羽毛轻轻搔动,痒意入骨又酥麻异常,闷哼一声,腰间酸软,两腿一抖,腿间便流出水,便是失禁了。众人皆是啧啧称叹,又争着想上前逗弄一二。

那人道:“这可不行,那地方娇嫩得很,粗手粗脚的,要是玩坏,人说不定就死了。就是侥幸活着,被玩得松了,到时候干他的时候,穴眼里就拖出来一块肉,要干他两下,再给他塞回去。”这话是他故意说给杜泽苍听,想敲山震虎吓他一番。扭头看去,果见他脸色惨白,紧咬下唇,似已是万念俱灰。

自那之后,杜泽苍便少了反抗,只神情麻木地看向一处,由着众人欺身而上。待到杜泽苍两个穴内吃满的精水,如妇人临盆般,便有人上前,扯开他双腿,将一小盆放在他身下,以手探入抠挖他紧闭穴眼,就着滴落的水声讥嘲道:“真是一张不知羞的嘴,吃得这么多精,还一点都不愿吐出来。”每每这时,杜泽苍下身早已松软不堪,化作一团泥泞嫣红的软肉,花唇被拉扯得多了,竟然比先前胀大一圈,并拢双腿时,大半花唇也藏不住。众人见此便愈加对他轻贱,直笑道:“你这样子就算穿上衣服也没用,稍微磨一磨,大概又要出水了。还是我们帮你堵上吧。”语罢,便又把挺翘的阳物往他花穴里一捅,就着精水湿滑,将内里紧闭的肉道复又层层顶弄开。一番欲仙欲死后,又是一泡浓精射在杜泽苍体内,再加之原先腹中未流尽的,便又灌得小腹胀痛,额间冷汗连连。可旁人却不管他苦楚,尤其爱他这般模样,往往亵玩到半途,腹中的精液塞得满了,强灌不下,便混着蜜液滴落一滩,宛若失禁一般。

那人再见杜泽苍时,已决他性情和顺了不少,便是不用口器,也会自觉张嘴口侍。他轻车熟路地一顶一弄,便将身下牝穴插得咕叽作响。他叠起杜泽苍下身,将他一双长腿往身前压,挤得他鼓胀的小腹中水液晃荡,只得连声哀求道:“我求饶了,你不要再弄了,我会被你肏死了。肚子很胀。”

那人见杜泽苍终究说了软话,心中无比得意,便又是一阵挞伐,角度刁钻地朝上一顶弄,便让器具把宫口又朝下捅开些。杜泽苍只觉得小腹酸楚不堪,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哀求道:“你能不能放过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那你可要说些好听的,我现在干得你舒不舒服?”

“很舒服,我里面很痒,想被再插得很一点。”

那人笑着骂他是个荡妇,又想着乘胜追击,阳物便整根提出,又狠狠顶入,这次进到胞宫前一段来,媚肉朝内鼓起,虽然紧致却也柔软,一寸寸破开甬道时,犹如一张小嘴吸吮夹弄个不停。只是原先塞在此处的器物也被便强压着朝前,大半捅进胞宫里。那一根银丝自也绷紧,随着一下下顶弄,把蕊豆扯得红肿细长。那人便轻弹紧绷的银丝,如拨弄琴弦,虽奏不出琴声却另有一番极乐乐声可闻。杜泽苍呻吟声立时变为惨叫,双腿颤栗不已,却不敢夹紧,唯独花穴间汁水横流,连绞尽的后穴也一并灌溉得湿润。

杜泽苍泪眼婆娑着求饶:“不要,求你停手,我真的会死的,不要,太难受了。”

“你想让我停手,就告诉你观海阁的修行窍门。这样我不但会让你舒服,说不定一高兴,还会放了你。”

“好,我说。不过你要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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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近一些,我怕这个秘密让别人听去了。”

那人大喜,连忙附耳去听了,可还为听出个端倪,却感觉耳根剧痛,想要扭头细看却躲不开,再之后便是一阵刺骨凉意,血流不止,他的耳朵竟是被一口咬了下来。

杜泽苍唇上一片血污,嫣红异常,倒似新妇红妆,愈显双唇柔软,贝齿洁白。他随意将口中血啐了,冷飕飕笑道:“那你呢,这样舒服吗?”

那人虽受的不是大伤,却也知晓了杜泽苍的厉害,不愿再来。余下众人只暗自庆幸此事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虽知,却早已食髓知味,舍不得这一个能吸会夹,湿滑紧致的肉穴,终究不舍杀他,只愈发下了狠手调弄,誓要将他这凶狠野兽,去爪磨牙化作枕边玩物。

此后数日,杜泽苍便当真成了一出肉壶淫器。厉害的时候,杜泽苍往往要服侍六七人,一人将阳物在他嘴里塞着,两人抢着他的花穴,只得一前一后顶弄着。他的后穴处也塞着一人的阴茎,便是插着不动,只消等杜泽苍别处被玩得狠了,自然会夹紧后穴,摇晃腰肢,抽插吸吮。剩下的人占不到便宜,只能在他乳头上摩挲着龟头,或是往他手里强塞着阳物,让他小心侍弄。若是他不愿照办,便要扯他肉蒂上细线,或旋转研磨他茎身里的玉簪,让他嘴里含着阳物,却呜咽抽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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