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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泽苍闻言玩味一笑,道:“那看来便是我的罪过了。”随即一挺腰,将南素云的阳具绞紧,再缓缓抬臀复又坐下,软肉吸着抽插,又吞又吐,自是一张含着不放,啧啧吸吮出淫靡水声, 一波波细密的快感便往上涌,搅得人神志昏沉,只想着这一口美穴的诸般滋味难言。南素云被这么夹着连番逗弄,便是出了一次精,尽数喷在杜泽苍后穴里。他自是无所谓,把已软了的阳物扶出来,抬腿起身时,一下子没夹住,精液便是顺着大腿淅淅沥沥流出来。
南素云道:“你没事了吧,那我就走了。”
杜泽苍见他不似得趣,面上仍是恹恹的,便道:“换个地方再做一次。”
“为什么还要再做一次?”
杜泽苍道:“因为你不同我做,我兴许就要死了。”
南素云道:“你说话中气比我都足,我死了你都不会死。”
杜泽苍冷笑一声,道:“你这么不情愿,就还想着萧切,觉着就算他不记得也要越轨。可惜你先前也同我做了,再想做圣人也晚了。你就是整天想着要当个滥好人,才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废物就是废物。”
“你是不是一定要惹我生气才高兴?”
杜泽苍神色讥嘲,轻笑道:“噢,原来你还会生气,劳烦让我见识一下。”
话音未落,他便被南素云强按着分开双腿,脚踝抵着腿根绑上,双手反绑在身后,便是一个大开双腿挺身求肏的姿势。
杜泽苍冷笑道:“嘴上说对我没兴趣,玩这把戏倒是很熟练的。”
南素云懒得理他,只摘了片草叶 ,分开他阴穴唇瓣,便去逗弄内里软肉。花穴本就饥渴敏感,草叶尖骚动,痒意若有若无,对准红肿肉蒂刺弄两下,便是痒得更加厉害,只觉得浑身触感都集中在这一处,身子轻轻开始打颤,手腕一转,便向上插到尿道中去了。杜泽苍尿道先前就遭人开过苞,平日虽不常用,可是自是敏感些,草叶尖一进一出,便像是在肏弄那处尿眼,小腹酸得厉害,不是紧咬牙关忍耐,险些就要尿出来。南素云听得他不吭声,随手将那片草叶插到穴肉深处去了,穴眼里肉粒鼓胀,空虚已久,只想着好好找一粗壮硬物磨蹭几下,可刺进来的不过是片纤弱草叶,蹭着肉穴,懒洋洋地挑出几丝痒,想要夹紧磨蹭着解痒,却是空若无物,空虚更甚。
南素云听杜泽苍不再作声,便抽了那片草叶,将他丢在一旁,不去理睬了。杜泽苍只觉得被撩拨出火,蛊虫复又才身下各处骚动,里里外外的痒意混在一处,便难分彼此了,他自觉是条活鱼为人活着剖开,以手指揉捏亵玩各处内脏,痒得粗暴,便求痛得也粗暴些。也顾不得其他,抬臀以后穴蹭着草地,尖尖草叶自有些刺入他后穴中,但不过是几根,更多的不过是在穴眼便打转,或长得长些,恰巧抵在他阴核肉缝中,杜泽苍磨蹭了一阵,让碧绿青草上沾满了白浊的淫液,却依旧不得纾解,便激将道:“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不是。”南素云一本正经道:“我是漂亮姑娘,就是胯间多长了块肉。”
他觉得杜泽苍仍旧麻烦,便抓着他脚踝,挠起他脚心。杜泽苍没料到这招,足弓绷紧,脚趾蜷缩,身子乱颤,连惯常的阴冷神色都摆不出来,只同一只被强按着搔肚皮的小猫般,亮起爪子虚张声势,又哭又笑,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南素云不以为意道:“你本来就是想杀了我的。”
他挠了一阵,只待杜泽苍汗如雨下,便也停了,将他丢在一旁,起身便走开去了。绳上自有法术,杜泽苍强挣不开,但只这法术不长久,等上一两柱香的时间,便可脱身。杜泽苍便暂且不起想他,只闭目养神,稍稍积攒些气力。
未曾料想,杜泽苍甫一闭眼,便听得草叶颤动,有两个生人走近。那二人乃是附近书院的学生,见这日天色刚好,便出门踏青,未曾想这荒郊野岭之中竟有如此香艳一美人。鬓发汗湿,面带春情,赤身裸体被捆着,双腿大开,牝穴合不太拢,肉蒂红肿暴露在外,尿眼铃口亦是微张,一副雨后牡丹零落尘泥的模样,唯独那艳色如故,自是引起人一番凌辱心思。
那二人中有一胆大的,便问道:“你是不是谁家养的小倌?吃喝都用自家老爷的,却还要背着他偷人,才被绑在这里,好让你被那万人骑。”
杜泽苍瞥一眼那而 冷冷道:“你想骑就骑,用不着多废话。”
那二人自不曾料想他会这般作答,方知他是个烈性货色,又见他皮肤雪白,身形丰腴,匀称适中,唯独一双腿修长,脚踝纤细,自是上品,远非寻常勾栏院中可比拟的。他们便也顾不得其他,见他女阴如花苞般鼓胀,小花唇露出半截便是含苞待放,内里含着水,犹如蜜饯般泛出殷红色泽四肢皆被绑着,动弹不得,自是送上门的一块肉。于是一人便就着他大张的
双腿直插进去,花穴空虚已久,自是热情相迎,穴肉裹着阳物根部,外圈的肉环稍松,愈是向内越紧,一紧一松交叠着吸着阳物,那人顿时觉得如登极乐,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直挺腰在肉穴中驰骋,只把那处搅得泥泞不堪。另一人看着眼馋
', ' ')(',却见杜泽苍后穴淌出精水,便知先前有人用过,心中一阵嫌弃,忿忿不平,便掐着杜泽苍红肿蒂珠泄愤,杜泽苍吃痛叫出一声,自将双穴夹紧,穴道里一处褶皱肉膜顿时隆起,挺立肉粒磨蹭着龟头,紧致柔软,那人只觉得浑身浸在温水中,整个身子一空,便是一倾而泄,尽数浇灌在杜泽苍体内。
另一人失了个先机,见精水混着蜜液,自半开的穴眼中淌出,直把下体浇得水盈盈一片,便觉得污秽。再无心求欢,只想着好好凌辱一番眼前人,便道:“你说你前面长着那活儿,后面又有穴眼,到底是男是女啊?”
杜泽苍冷冷扫他一眼,并不答话。
“怎么不开口,莫非你是个哑巴?刚才叫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那人愈加不悦,便只指甲掐弄杜泽苍女蒂根部,想迫出他呻吟。杜泽苍仍是忍痛不吭声,那人下手便愈发重了,只把蒂珠当作一死物凌虐,揉搓按压,又朝外拉扯。玩得狠了,杜泽苍便又喷射出小股蜜液,小腹中突突弹跳,双穴痉挛,四肢无力,终究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杜泽苍被玩得失神,泪眼朦胧间望去,便见南素云站在不远处,神色不忍。想来他是听到了声音赶过来,杜泽苍心知但凡自己开口服个软,请他帮忙,南素云自会出手相助。可他偏是不愿如此,索性自暴自弃,冲着南素云嚷道:“你别待在那里,要是不想过来助兴,就滚远一点。”
南素云神色一黯,便以为杜泽苍是心甘情愿了,扬指隔空解开他腕间束缚,便背过身去欲走,不愿再听那活春宫。可杜泽苍却偏不愿他走,反倒强撑一口气将他定在那处。南素云修为自是高过他不少,只是一时间没防备,便遭了偷袭。杜泽苍见南素云皱着眉,想走却动弹不得的模样,自是觉得好笑,解气之余又生出淡淡惆怅,便知今日之后,两人自是要生出诸多嫌隙,想来南素云也应在心中暗骂他放荡下贱。
那二人虽已猜到他们是修道之人,但色欲心起,便也无所畏惧,只摸着杜泽苍的脸,调笑道: “你那相好怎么是个瞎子啊?看来上面不行,下面也不行,是不是上面看不见,下面戳不到啊?”
另一人接口道:“那我们戳得你舒不舒坦啊?”
杜泽苍沉默无言,只在心中冷笑,打定主意事后要杀了这二人泄愤。那二人见杜泽苍穴眼尚未合拢,可容一指进出,犹未尽兴,便想着要玩一厉害的。两人便自两侧各分开他双腿,一人便借着精水润滑将孽根捅入大半,穴肉顺着柱身裹紧,不料另一人竟将两指从交合缝隙中插入,又向外拉扯,只把穴肉撑开成一圈薄薄肉膜,杜泽苍虽已久经人事,仍觉吃痛,下身柔软处又受制于人,恐有损伤亦不敢挣扎。那人见肉道已松,便将阳物抵在穴眼处,又强压进出。杜泽苍只觉得从穴眼出为人活活捅开,全无快感可言,可那两人自不管他死活,只觉得肉道中紧致非凡,一面由蠕动的软肉箍着,另一面又蹭着稍硬的阳根,反倒一前一后缓缓抽插起来。
南素云走不得,避不开,目不视物,便也不知杜泽苍遭那二人如何亵玩。他虽知晓房中事,但一贯心存怜惜爱意,并不知诸般折辱于人的狠辣手段。他本听得杜泽苍呻吟,不甚在意,偶尔似乎顶到了要紧处,呻吟陡然见便高亢起来,可这喘声不多时便成了惨烈哀嚎,心下便又不忍,强挣开定身,跃到那三人之间,随意一挥手,击飞那二人,脱了外袍子将杜泽苍一裹,打横将他抱着便走。
重又回到马车上,南素云将杜泽苍放平,怕他有伤,便小心着往他下身摸去,四下探弄一阵,入手只觉花穴松软,两片软肉也被玩得松弛,垂在阴户之外,又湿得厉害,两腿间竟是黏稠水液。杜泽苍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强打精神,决心他一开口就反唇相讥。不料南素云轻叹一口气,说道:“对不住,是我错,之前不该对你发火。”
杜泽苍竟一时间无言以对,只得伸手揽住他脖子,鬼使神差地凑前吻他,低声道:“那你就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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