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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急(涨乳流奶弄湿衣偷躲起来挤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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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作翰在柴房关了数日,起先衣食用度仍同往日一样,可到了这天清晨,连为他送饭的仆役都不来了。他心知事情要糟,莫不是树倒猢狲散,连个为他求情的人都没了。桐城百姓近几年皆以城外妖孽横行为祸,既知此事与林作翰有关,就算不是元凶首恶,也定不会轻饶他。林作翰饿着肚子,抱着自己的尾巴想了半晌,直把尾巴尖的长毛都拽下来数根,终究决心还是早日开溜,若是跑得晚了,少不了要遭殃。

是夜,见柴房无人看守,仅在门上落了个锁,林作翰便变回一只毛色赤红的狐狸,从窗口跳了出去便要逃。可他没走得几步,就撞在一人身上,抬头看起。身形瘦削,腰佩长刀,不是萧切又是谁。林作翰惊得万念俱灰,想着萧切本就同他不亲近,平日冷心冷面的,好话说尽估计没用,但若是硬闯自然也打不过他。林作翰正想着要不要翻起肚皮装死,却被萧切揪着狐狸尾巴,将他倒提起来,往怀中一揽。

林作翰被他按着动弹不得,生怕顷刻间小命就要报销,只连声哀求道:“萧切我虽然和你不熟,但是也没亏待你,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萧切道:“你这样跑不了的。”随手便捡起地上枯枝,往面前一丢,便燃了起来,原来便是陆敏之先前在外布了阵,自不能轻易脱逃。萧切便以刀尖挑开埋在地下的法器,凌空劈开,再抱着林作翰跨了过去。

林作翰小心翼翼问道:“那你是准备放我跑了?”

“杀了你也没用,他们只不过要泄愤。” 萧切随口补上一句,道:“应该还有人会追来。你就先别变回去了。”

林作翰虽然觉得这话有道理,但见萧切一刻不停地摸着自己,似乎也是有私心。他腹诽道,之前怎么讨好你小子都爱答不理的,原来只是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啊。萧切的手虽不细腻,倒也温暖,从头顶一路顺着毛摸到尾巴根,林作翰被他摸得舒服了,索性也不动弹了,只缩在他怀里。却忽地闻到萧切身上一股清甜奶味,便道:“你怎么闻起来甜甜的,是不是带什么吃的了?”

“……没有。”

“看你也不像是吃独食的,那我姑且信你了。可我肚子饿了,一会儿逃出去了就找个地方吃饭吧。”

萧切不答话,只把手陷在林作翰尾巴里揉,似乎是很喜欢那里。但他只走了几步,脸色一变,便将狐狸放下,拔出长刀横在面前,对着暗处说道:“出来吧。”余晋卿自暗处走出,挡在二人面前,林作翰自是心惊,吓得耳朵都竖起,急忙往萧切身后躲。

余晋卿不说话,只拔剑向萧切刺去,萧切一侧身,便以刀背格挡,电光火石间两人便过了三招,明面上斗着兵器,另一面便各自掐诀念咒。余晋卿虽是快上一招,削断了萧切脸颊旁一缕头发,然萧切的刀背已拍上他小腹处,随不至有损伤,但也将他击得倒退两步。萧切似占了上风,却收刀回鞘,道:“我不想和你打。”

“我也不想啊。” 余晋卿做了个鬼脸,让开一条道:“我也觉得他不是坏人,虽然又烦又没用,不过也用不着死。你们还是快走的。不过你们也不要觉得我师兄是坏人,他也没办法,这消息一传出去,这里的百姓都吵着要杀他,还有就是他的门客吵得最凶。”

林作翰道:“唉,这些要我死的人里面,也不知道平日都多少受过我的恩情。”

萧切却不顾他一腔感慨,抱着他单手就上马,同余晋卿道了个别便一拉缰绳,纵马踏尘而去。余晋卿对着两人背影喊道:“那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啊?”

他也不知对方可曾听见,只见到萧切飘扬的发带隐没在幽幽夜色中。

萧切跑了几里地,到了一处无人空地,便下马暂歇。林作翰虽被他抱在怀里,却被颠得腹中翻江倒海,一下马便恢复人形,扶着树干呕起来。萧切见他不再是狐狸模样,连尾巴也一并藏起,目光中甚有惋惜之意。

林作翰道:“萧切你是出汗出得厉害吗?怎么胸口湿湿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流出来奶水。”萧切闻言脸色一白,伸手往外袍上一摸,果然潮湿。林作翰也不以为意,只是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

“去找南素云。”

“不要啊。”林作翰哭丧着脸道:“我可打不过他。”

萧切瞥他一眼道:“你谁都打不过。”

“这倒是实话。可是你要去哪里找他啊?”

“不知道,不过有个人知道。”顺着他眼神望去,沈默尔便自藏身处走去,有礼有节地问两人问好。原来那一日陆敏之走后,沈默尔在萧切房内现身。萧切裸着上身,乳尖挺立,胸口尚有淡淡奶水未干。惊怒之下,险些拔刀同他动手,却被沈默尔先一步定住,为他点名利弊。告知他如今身上异状绝非偶然,乃是被幻生镜中的镜灵缠上了。

沈默尔隔岸观火,悠然道:“这幻生镜传言为一得道高人丧偶后所铸。他思念亡妻而不得,便以死者生前一缕意念投入镜中,幻化出一女子,音容笑貌皆似亡妻复生。因此镜能让亡者幻化如生,便得名幻生镜。然天道不可违,镜中女子虽面貌相近,然性情大变,竟联合外人将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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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人杀死。此镜也下落不明。”

萧切道:“我在镜子里见到的应该不是死人。”

“幻生镜只须投入一缕意念,无论生者亡者皆能幻化。只是幻化出的镜灵性情自是与本人不同。你看到的是谁?”

萧切由于片刻,终于说道:“听声音应该是南素云。但我和他不熟,为什么要找上我?”

“这我不知道,就算是南素云估计也不知道,镜灵自有自己的主意,旁人也操控不了。不过你定不是这几日才被缠上的,只是先前镜灵的修为不高,便只能在梦中显形,但如今他执念愈重,便有了实体,你稍有恍惚,他便能现身在你身侧。”

萧切沉默不语,只想起先前陆敏之所言,便怀疑起自己先前确实与南素云见过面。然他不动神色,只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沈默尔笑道:“你是不用相信我,只是我看你被那镜灵强行那云雨之事,阴气入体,这几日还只是流奶水了,再过几日便是小腹便要鼓起来了。这怀胎十月生下什么东西来,谁都说不准。”

萧切冷然,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是你该做什么自救,这破了幻生镜只有一个办法,便是杀了里面的镜灵。只是镜灵乃幻象,寻常刀剑杀不了他。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唯有你找到南素云,激起他七情六欲,大喜大悲大怒大惧,再以这一缕情念渡化在你的刀上,便能用来除了镜灵。”

“如果不是南素云怎么办?”

“那你就更要快些找对人了,这镜灵的法力虽执念愈增,你再不早日除了,哪天他就把你强拖入镜中,当个压寨夫人,生上个一儿半女。”

萧切默然不语,沈默尔只继续道:“我正巧要去找南素云,你不妨与我同行吧。”萧切心知他便是要借自己的力去寻南素云的事。萧切生性不喜争斗,南素云虽名声狼藉,但于他无扰,他本不愿与之动手,可这么想着,胸前又是一阵胀痛,似乎要淌出奶水来。萧切便道:“那你先走吧,我还要去找一个人。”

沈默尔道:“是找帮手吗?”

“不,说是累赘更合适点。”

林作翰自是不知在萧切心里成了累赘,他一见沈默尔便有气恼。当日杜泽苍上门求援,沈默尔同行,林作翰思及往日观海阁的恩情,自是满口答应。可他二人拟了计划,带走了南素云,轻易间便跑得不见人影,只把他丢在此地受累,还至于身份败露,狼狈逃窜。林作翰想开口,骂沈默尔几句,看见他一张似笑非笑,装模做样的脸,只觉得此人比自己更像狐狸,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忿忿道:“我现在有家不能回,人人喊打,你要怎么赔我?”

沈默尔道:“顺其自然,万般皆可解。再说你经历一番波折,才更能看透人心变化,不是更好。”

林作翰道:“你这神棍就吹吧,吹出花来我也没办法,反正我现在就赖着你了,你要管吃管喝养着我。”

沈默尔只笑而不语,林作翰自得没趣也不再说话,这当时他才发觉萧切已向不在身侧,似走入林间远避,月色稀薄,竟一时间不知他在何处。 林作翰生怕萧切丢下自己,自有些心急,急忙道:“萧切不见了,要去找他吗?”

沈默尔道:“他有自己的事要处理,过一会儿便出来了。”

原是萧切胸口胀痛,难以忍耐,便避开两人找一僻静处,宽衣解带,将腰带咬在口中,便轻车熟路地捏着左乳挤奶。他先前怕活动间奶水溢出,为人撞破,便用布条裹着胸口,可这般处置反把胸口勒得更痛,连布条也奶水浸湿,贴着皮肤一阵湿冷。萧切便将裹胸取下,拧干,想着找一处清洗一下兴许还能再用。可是乳尖胀大一圈,乳孔可似开了些,又痛又痒,只恨不得让人含在嘴里吸上一吸。萧切深恨自己竟生出这般念头,便咬了一下手背,权当惩戒。可胸口仍旧胀痛,用指腹稍嫌软,可用指甲抠挖却又太锐,痒意一丝丝往身子里钻,他也顾及不得其他,情急之下,便以刀背刮蹭着乳尖,冰冷的钝痛感倒也夹杂着快意,恍惚间似是有人用牙叼着乳头啃咬。萧切腰间一软,奶水便喷在刀身上,刀锋冰冷入镜,便映照出他此刻一张春情迷离,泪光闪动的脸。

“我是在做什么啊。”萧切喃喃自语道,虽四下无人,却仍是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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